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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渊抿了抿唇：“你想先一步将产品推出来，截了江氏的新项目？”
“大叔真懂我。”
江黎黎若有所思：“我在想是卖给这家还是这家，要不两家都发邮件试试？”
“嗯，你的脑袋瓜……”挺好使。
顾北渊的话还没说完，伸出去想摸她脑袋的手直接僵住了。
“这个应该不值钱吧，卖十万？”
江黎黎自问自答：“就十万好了，卖得太多了企业可能不愿意买，成本应该是很大一个考虑因素吧？”
才十万？
顾北渊又看了看她的设计图，唇角抽了抽：“你这个产品的版权在市面上怎么也值小几百万，你打算这么便宜卖了？”
大几百万？
江黎黎捂着嘴，看看设计稿再看看顾北渊，最后再看看设计稿：“大叔，这个产品居然值几百万？”
“你是不是为了鼓励我才这么说的？”
“企业很大一部分支出是为了创意付费，一个正常的上市集团，研发成本至少要达到总成本的百分之三十。”
这样才能持续推出好的产品，不至于止步不前被淘汰。
你忍心看着自家老婆被别人坑吗？
顾北渊起身，双手搭在江黎黎身后的椅子靠背上，倾身看向她的电脑：
“像你这个产品，如果是公司内部团队研发的话，总成本得接近五百万。”
江黎黎目瞪口呆。
“所以，你是不是卖亏了？”
顾北渊朗声笑了笑，起身，朝落地窗的方向走去：“你先忙，我等你一起下去用餐。”
“那个……”江黎黎眨巴眨巴眼睛。
她不懂经商，也不了解产品的市场价值。卖东西的时候就遇到了这种问题，那后续产品面世呢？
岂不是更复杂？
感觉她会被坑死的……
“想说什么？”
顾北渊原本想眺望一下远方放松眼睛，闻言转身，大腿靠在窗前不远处的沙发靠背上：“有话我们可以用餐的时候慢慢说，先忙吧。”
江黎黎吐吐舌头。
果然大叔是个厉害的商人，眼里只有工作工作，先忙先忙，恐怕他就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先工作完再吃饭闲聊。
江黎黎跳下电竞椅，蹦跳着来到顾北渊跟前，扑进他怀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大叔，要不我把产品卖给你吧？”
“卖给我？”顾北渊愣了一下。
顾氏集团子公司众多，几乎涉及了所有利润高的实体产业，但顾氏却不只是靠着自主经营盈利，更多的收入来自于投资。
这也决定了他不会在这种小项目上浪费一秒钟的时间。
但小姑娘明显不太了解商场运营。
如果卖给了小企业，对方很可能第一批产品只做一小部分试水，不会产生大的影响力，而且对方很可能会被江氏收买，撤回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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