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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在靳家与靳思匆匆打了个照面,女人举手投足间柔和的清冷深深映入到章尚的心里。
现下,靳思不卑不亢的坐在鹅绒毯上,宛如一只丧家犬,可怜的样子更加让他心动!
“我听靳董说,他的女儿整天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宅得很。”
章尚目光如炬地望向靳思,“可惜你的父母都不在了,没人宠你,你不如跟了我,我为你打造一间专属于你的琴房,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父母不在了。
这五个字,让靳思顷刻红了眼眶。她直视章尚,隐忍着怒气,清浅笑开:“我来找家主,误入了管家的队伍,我不能选的。”
章尚狐疑,墨家的掌权人都会被墨家的人尊称家主,不言而喻这里的家主是谁。
他面向墨辰忌,沉下脸来:“这?墨董?”
墨辰忌思索了一下靳思刚说的话。
想来她并不想跟了章尚,不管她为什么不想跟,至少她的选择是拒绝,只这一点他的心情都能愉悦三分。
“哦?”
墨辰忌其实还想看看她能为了拒绝,做到什么程度。他沉默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靳思说了谎,不敢看他,目光躲闪着。
但为了能自救,她又像条狗一样从鹅绒毯处爬行到墨辰忌的脚边。伸出手,放在他翘起的鞋面上,软声求饶:
“家主,我可是您的人。”
她的动作吸引墨辰忌看向自个儿的鞋面,那只小手很好看,又长又细、白白净净地,与他黑色的皮鞋形成了无法言说的冲击力。
“我的?”
靳思头脑风暴:“一女不侍二夫,我既跟了你,我的心、我的身,到死,我都是您的人。”
墨辰忌微微皱起眉。
这场大戏,因为靳思的加入,变得更加有趣了。她的心、她的身,到死,都是他的人?
这句话能从她的嘴里说出,多半是谎言。
但是,这谎言,他听的很受用。因为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墨辰忌将手里的酒杯递给她,“把它喝完。”
他想看看她到底能有多听话。
转眼就见靳思直起她那单薄的背脊,来接他递的酒杯。
而后,酒杯里的酒被她一饮而尽。
靳思或许没怎么喝过酒,烈酒刚下肚,她的脸颊上就泛起了红晕,眼尾染上了水汽。
她像是脱了力,背靠着沙发,身体软乎乎地。小手还拽上了他的裤脚。
“家主……您别把我推给别人……”
脚边拉扯地动静很小,但就是让人忽略不掉。
就像一只小狗蹭了蹭你。
墨辰忌身为这场戏里的主人公,怎么说也得救一下他的女主角。
他对章尚道:“她,你别动。”
章尚不依:“4和8可是我抽的牌。”
“是又怎样?”墨辰忌声音寡淡,敷衍道:“筹码我随时可以更改。”
章尚喝酒上了头,就是想找个女人快活一下。称心的不能要,他退而求其次,“我可以不动,处理器也可以给你,但我还要加上一条,我要十二时的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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