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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漂亮!哦?还涂了口红?”优雅开她玩笑。“你也变了挺多。”她不由自主地笑。以前性子胆小怕生的人仿佛一下子开朗了不少,其实分开也不过才一年时间。即便如此,这样的同桌,晏秋见了也不觉陌生。两个人絮絮叨叨聊了一阵,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陆续赶到校门口的老同学几乎每个人见到晏秋,都会露出相似的诧异的表情,像是认不出人一般。晏秋暗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丑!其实关注的重点不在容貌上,只是乍一看,就觉得她跟以前大不相同。脸上的笑容诚挚而热切,身姿体态始终挺立,不像是印象中那个只会埋着头刷题的沉闷的人。笼统地形容,只能说整个人气质变了,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晏秋不知道大家内心的想法,只是被人多瞧几眼,仍旧难掩别捏,进了校门才渐渐忽略掉这种情绪。暑假期间,高三党有最为传统的补课惯例,老师学生都不得闲,所以一堆人这才有机会混进校园。见到班主任的时候,大伙儿争先恐后地招呼,齐刷刷来到了办公室里,把新来的老师都惊呆了。学生们拥挤在一处,聊聊近况,再谈谈以前的趣事,交流起来没完没了,幽默的班主任把人逗得直乐。考进一流大学的晏秋自然成了重点关照对象。班主任老赵笑得欣慰,末了又问,“江湛那小子呢?怎么没见人影?说实话,当时还真想不到他也能考进首都大学……”晏秋呵呵几声,正欲回应,旁边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湛哥还没回呢!”她跟着人默默点头,装作才知道的样子。作为班里的风云人物,江湛没在现场,可关于他的话题却始终不断。聚餐的饭桌上,七嘴八舌不在少数。晏秋周围坐着的都是相熟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倒也不会无聊。班里有性格活跃的人,男生一发言,大伙儿的视线几乎全聚集在他身上。说起有趣的事,一桌的人笑作一团。“郑子!”他忽地喊对面的男生,转过来又朝众人爆料,“你们不知道,高三那年,这家伙一口气给咱班女生写过好多情书呢!”晏秋闻言,拿着吸管的手顿时一滞,僵硬地抬头。那边的戏谑声不止,“当时不有挺多人中招吗?那几天几乎每天放学都能在小拱门见到等他的女生!”时隔这么久听见真相,晏秋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好像一块飞镖投过来,咻地一下,正好将她一击即中。“……”她窘迫地埋头,仓鼠似的吸着豆奶罐,到后面越来越用力,仿佛气愤起来。这么会有这种人?!还有!她当时怎么想的,竟然会误会到江湛身上!这事已经不能用天真来解释……晏秋深受挫败。嘈杂声里,她听见旁的女生或指责或庆幸。“真缺德!”“还好我聪明,没有相信。”“是没自信吧?”“呵~”陷入深深的懊恼中,晏秋埋头不语,胳膊肘忽然被撞了一下。优雅询问她待会儿的去处。她理了理思绪,“我直接回家,这个点也来得及。”对方极力劝阻,“来我家吧!这么久没见,正好一起聊聊天。你不是没事儿么,可以住几天再走。”“唔……”晏秋想了想,也没过多犹豫,笑着点了点头。许久没见,她也挺想她的。高中时期,晏秋要好的朋友不多,和这位同桌算很亲密了,是能一起结伴上厕所也能一起熬夜刷题的那种关系。尽管觉得不大方便,可盛情难却,她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以前家长会时见过好友的爸妈,所以这次突然的拜访还不算太尴尬。到了优雅的房间,晏秋拘谨的心才总算平静下来。晚上,两个人窝在一张床上说着私密的悄悄话。从新的学校新的生活聊到人生聊到理想,天马行空,思绪扩张,几乎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心情格外舒畅。女生凑在一起,免不了关切彼此的感情。首先发问的是优雅,她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或者是中意的对象。几乎条件发射地,晏秋脑袋里浮现出江湛俊逸的脸庞,不过很快被自己否定掉。“你知道我的,在这方面反应慢动作也慢,而且啊大学才刚开始,课程很多,更别提各种各样的活动和兼职了,我忙都忙不来,哪有心思想这些”她盯着天花板苦笑。“是啊~”优雅跟着感慨,默了一阵,忽然撑起了身。她望着她欲言又止,抠着床单一味地紧张,“那个那个”晏秋疑惑,正准备开口,对方却下定决心般唤了她一声。“你跟江湛还有联系吗?”她鼓起勇气抬头。晏秋心里一紧,预感到她接下来的话。“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她坦率地讲,紧涩的嗓音隐约透露着不安,“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约他出来么?我想,单独见他一面。”“你”“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他了。”她羞涩地承认,话里却是坚定的。冲击和震撼不小,晏秋微张着嘴,除了惊诧,心头好似还钻出了别的异样的情绪,难受,苦涩,眸里的光渐渐暗淡。胸口堵得慌。愣了半晌,才想起回复她。“其实,我跟他不熟。”她垂下眼帘,声音低而弱。“没关系的。”对方想法积极,“至少比我强,我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更别提表白了。他们都说他明天就回南城,天时地利,现在就差你这个人和了”优雅纠结起来,“那什么,我知道他多半会拒绝我,可是这件事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如果不说出来,我怕自己会后悔!”“你会帮我的,对吧?”她恳切地望她。晏秋心肠一软,答应下来,脑子里混沌一片。第二天优雅去赴约时,她还在床上躺尸。心里乱做一团,什么也没法思考,看着床头滴答滴答的钟,一味地焦虑慌张,像有事催促着她。刷了牙,洗完脸,晏秋盯着镜子出神。她有些看不懂自己了,明知会后悔的事,为什么要去做呢?这算什么?伪善?还是虚假?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硬生生抢走,而她,还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心里一阵阵煎熬,简直坐立不安。再一次盯了眼墙上的挂钟,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按捺不住。回房收拾东西,简单地出了门。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才行。她闷头闷脑地往外走,觉得来不及了,甚至打了一辆出租。刚合上门,包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电显示是优雅。她滑开屏幕,凑到耳边接听,那头的声音却冷不防把她吓一跳。“你在哪儿?”没有一丝温度的男声。晏秋听出来了,心房止不住发颤,眉毛拧成疙瘩。“还不快给我过来!”带着怒气的吼声结结实实把人给吓愣了,她大气不敢喘,咽了口吐沫,简短地应了一声,这才挂断电话。到了咖啡厅门口,里头的人正巧出来,优雅看她的神情颇为复杂,没打招呼,径直擦肩走了。晏秋理解她的冷漠,一面愧疚一面心酸,还没缓过劲儿来,只听见叮铃铃的声响,转眼一看——入口处,江湛推门而出,饰品因手下力道而猛地颤动。一张脸布满阴霾,嘴角弧度冷酷地向下,目光紧锁住几米开外的她。晏秋动也不动,只觉毛骨悚然。心虚地挪开视线,余光里,他气势凛然的身影依旧不容忽视。江湛靠近了,几乎走到她的跟前,那种压迫感更甚几分。审视一阵,他忽地开口。“白眼狼!”他咬牙切齿地说。“什么?”她愣愣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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