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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2页）

&esp;&esp;左言咬住他的耳垂：“好好听故事，不许说脏话……看见小兔子回来，大兔子很开心，他想，我那么欺负他，他都愿意陪着我，一定是很喜欢被我欺负的感觉。”

&esp;&esp;“不要脸。”

&esp;&esp;“然后，小兔子被压住了，哭得眼睛比以前还红，但大兔子知道，他很舒服。大兔子带他去见其他的兔子，其中有只最小的，小兔子总说他很可爱。但小兔子不知道，他自己要可爱一万倍。”

&esp;&esp;司寂脸红了。左言和他贴得很紧，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依旧能清晰感受到他话里的温度。

&esp;&esp;仿佛身在夏天炎热的午后。

&esp;&esp;“小兔子带着大兔子去了很多地方。路过森林时，他说不怕，就算有怪兽，我也可以帮你打跑它；路过峡谷时，他也说不怕，再深再幽暗，我只要笑一笑，你就能忘记所有恐惧。”

&esp;&esp;左言亲吻着司寂后脑勺上的发丝：“所以，大兔子最喜欢看小兔子的笑。

&esp;&esp;“……但他还是担心，觉得自己不够好。他不够自信，怕总小兔子不开心，会离开他。可是有一天，小兔子被黄鼠狼骗了，大兔子以为他会让别人欺负。

&esp;&esp;“他终于发现，有一件事情是他不能去想的。只要触及到那件事，他就会就下意识回避。因为他知道，当他仔细考虑时一定会很痛苦。他很少那么痛苦过……也很少那么胆小。”

&esp;&esp;“什么事？”司寂想回头，但被摁住了。左言从身后抱住他，声音温柔而坚定：“失去你。”

&esp;&esp;司寂鼻尖红红的，愣了几秒，而后笑了出来。左言的话像融化了的白色奶油，和着冬天冷清的风，黏稠而香甜。“笑什么？”左言问。“笑你讲错啦，“司寂用头发蹭他的鼻尖，“不是‘你’，是‘小兔子’。”

&esp;&esp;左言哦了一声：“小兔子很狡猾，明明看起来又傻又蠢，却让大兔子一点也舍不得离开他。大兔子一步一步地退，他就一步一步逼近，把大兔子一口吞到嘴里。”

&esp;&esp;“喂，好好讲你的，别乱发挥啊！”司寂抗议。

&esp;&esp;左言声音染上笑意：“曾经，小兔子的义无反顾让大兔子觉得是种负担，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所以，他把关于自己最隐秘的一切都告诉了小兔子。他想让对方能够真正了解他。”

&esp;&esp;“我……嗯，小兔子说，他很荣幸，能和大兔子分享这一切。”

&esp;&esp;“所以，小兔子为了给大兔子庆祝生日，带他来到了江边，给他看了一朵有点难看但最珍贵的玫瑰……小兔子对着江水大叫：‘我爱你，有到江对面那么远。’但大兔子还是比他厉害，回答道：‘我爱你，一直到江那头，还越过城市的另一边。’……小兔子想，那真的好远啊……他使劲思考着，但他太蠢了，已经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

&esp;&esp;“告诉你，这个故事的原版我看过的，根本没什么蠢不蠢的，少瞎鸡巴扯！”

&esp;&esp;“说了不许讲脏话，”左言单手撑着石头，让司寂靠在他胸口，“好，可以睁开眼睛了。”

&esp;&esp;天空高而远。月亮藏在深深浅浅的灰色云朵里，看不真切，星星也只剩寥寥几颗。“继续说啊，我要听完。”司寂顶顶左言的下巴，催促道。

&esp;&esp;“嗯……‘小兔子看着黑沉沉的夜，心想，没有任何东西是比天空更远的了。他说，我爱你，从这里一直到月亮。’”

&esp;&esp;“大兔子那么厉害，回答一定屌炸天。”司寂喃喃道。左言还在沉默，而他的脸却突然感觉到一丝丝冰凉：“……哈哈，下雪了。”

&esp;&esp;在江面隐隐绰绰的灯火中，小小的雪花从天而降，像一蓬蓬闪闪发亮的钻石，轻而软。左言直起身，让司寂侧坐在自己怀里。他看着司寂轻笑的脸，如同婴儿

&esp;&esp;过了好久，司寂才抖了一下。他的右手径直钻进左言衣襟，按住他的胸口。

&esp;&esp;被包裹的手掌下，对方的心跳果然同样剧烈。

&esp;&esp;几个月之前，听到左言说自己并没有爱过什么人，司寂感叹说：我觉得你挺惨的。

&esp;&esp;那时什么都不懂。他只会在心中偷着庆幸，并暗暗期盼自己会成为（上）

&esp;&esp;左言刚刷过牙，口腔温热里带着点薄荷凉。只诧异了一瞬，司寂就舒服得眯上了眼。他蜷腿，用脚后跟轻敲左言的背：“嗯……你是要美白我的小鸡鸡吗……”

&esp;&esp;左言正抽手拿被窝给他盖肚子，闻言掐了一把他的肚皮。司寂痛呼一声老实了，双手架在脑袋后头，安静地享受。左言黑硬的短发在隆起的被子后头起起伏伏，偶尔露出一小片耳廓。阴茎被包裹在他湿热的嘴里，很快就硬得发疼。双颊潮红，司寂抓紧被单使劲往下压，直到能瞥到左言鼓胀的侧脸。

&esp;&esp;对方正闭着眼，睫毛藏在灯光打下的暗影里。灵活的舌头在淡色的茎身上快速舔弄，牙齿恰到好处地摩擦马眼，不轻，但绝不会让司寂感到疼痛。舔了一会儿，他说了声有点累，便吐出阴茎，将脸靠在司寂柔软的腿根上小憩。司寂正被撩得飞起，很有些不爽，说我还没射呢你就罢工，讲不讲道理？左言斜瞥他一眼，笑笑，说你别急啊。接着，他便伸出舌尖，抵住了阴茎根部的毛发。

&esp;&esp;舌头在嘴边的睾丸和会阴之间打转，他小半张脸都埋在司寂胯间。虽然阴茎并没有被触碰，但视觉冲击力却比方才大了好几倍。司寂微喘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唇舌，想自己伸手去撸，却被一把摁住。“不急，”左言在他腿上蹭了蹭，刺硬的胡渣扎得他大腿根一阵阵发麻，“你不是老喊着要歇歇？正好慢慢来。”

&esp;&esp;司寂另一条大腿颤抖着抬起，压在了左言腰间。两人肢体缠绕，皮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左言眼角带笑，眉尖扬起，看样子又想使坏。果然，他紧握着司寂的手，一路引到被窝里，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自己摸胸，也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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