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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烟酒,老子的馋劲又勾了起来。我烟瘾很大,差不多一天得一盒,人说,“一等公民抽中华,你想干啥就干啥;二等公民抽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三等公民抽三个五,吃喝嫖赌带跳舞;四等公民抽红双喜,吃喝消费靠自己。”老子一直是“底层劳动人民”,红双喜不离身!
习惯地又去捞荷包,才发现这碍人的长衫长袖哪里来的荷包?真的有点烦躁起来,真是越想越想抽----
“诶,出来!”
门突然被推开。还是初来的那个小屋子,老子这几天一直还是住这儿,那个小王爷也没有把我怎么着,照样甩这儿不管不问,老子落得自在,反正一日三餐按时供着,老子饿不死。不过,今天这突然是干什么,又是四个太监一脸死了祖宗地站在门口,
老子正被烟瘾折磨的都要抓耳挠腮了,现在有个事分个心也好,管它是好是坏哩!
跟出去,空气里的竹香到还是让我心情沉静了些。又是七拐八拐,到了个小侧门,门外一辆还算精致的马车,帘子一掀,我看见习宠在上面朝我招手。老子跳着就钻了进去。
“去哪儿,”
“宫里。”
正在打量车内的我一下子望向他,他正揉着眉心好象很疲倦,“那个皇帝催了我几次要我回宫,今天好容易等到那个小王爷不在府里,好把你弄出来---”他撑着脸望向我,这动作很诱人,他一身青白的白袍,却是完全现代人的坐姿,“你和那个小男孩上床了?”
我蜷起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不耐烦地瞄他一眼,“别搞地象个爸爸一样和我说话好不好,是老子把他办了!”
他“哧”一下笑起来,又把脸埋进双手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到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老子坏水一下子冒出来,拢着袖子蹭到他面前,“诶,习宠,没有那个是不是蛮不习惯,”
“是的,”我没料到他到真回答了,声音还在掌心里,老子笑得更灿烂了,
“那不是上厕所都不方便,现在长个什么样,我能不能看看---”脸蛋一下子被他双手夹住,变成个猪脸,只见他咬着牙说,“你哥哥变太监你蛮高兴?”老子用变相的猪脸笑脸回答了他。
没有再给他发飙的机会,这时,外面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福公公,到了。”
10
“换上吧,”他递给我一套太监衣裳,我接过就开始换上,“你到想得周到,”我笑地嘲弄,“是外面那小太监想的周到,看来这是常事儿,”他说地也嘲弄,“常事儿?往这里送黄花大闺女是给那皇帝老儿当老鸨,还是自己享用?---”邪笑着就跟着他身后下了车,一到外面也没多看,跟着那些小太监学低眉顺眼的模样,一路走进去,宫殿当然是辉煌巍峨的,可老子一不是乡下人,二不是古迹爱好者,没多大兴趣,到是沿路那些宫人们的神情态度到值得玩味儿,“福公公,”一个个千恭万顺谨慎小心的模样,和王府那些个宫人的情况差不多,好象真的都挺怕这个福公公,---呵,习宠到底上了个什么妖精身上?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迎上来的这位一脸谄媚,相貌其实清秀,可那极尽狗腿的模样糟蹋了那幅好模样,衣着和一般小太监有异,看来是个品级较高的奴才,习宠只是将手搭在他伸过来的双手上,瞟他一眼,脸色平淡地继续往前走,那奴才搀扶着他讨好地直说,“您老人家可回来了,皇上都快发火了,成日里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发火了吗,”突然停住脚步,习宠脸色平淡,可盯着旁边那奴才就让人感觉晦默难测,把那奴才盯地眼神一缩,连连摇头,“没,没呢,皇上怎么会发火,他极念着您都来不及呢---”习宠满意地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旁边那奴才再不敢吭声。
啧啧,这恃宠而骄的分寸拿捏的真好。习宠这个已经炼成精的老狐狸在这种地方绝对可以玩转。老子对顶头上这三个兄弟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们那些个事迹也不是没有耳闻。这老三,耶鲁大学法学博士,又和世界上最肮脏的那帮美国政客“胡搅”过一段时间,搞的就是这“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事业,这种污七八糟斗心眼子的地方,他如鱼得水。老子等着看好戏。
“师父,皇上还在小睡,”“那就不打搅了,”就这样,我们第一次踏进他的住处,----结果,老子张口结舌!
他妈的,这姓福的太监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一腿呀,住的这地儿可奢华的不象话!老子跳上那精雕的大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就邪笑着睨着站那儿只是淡淡拎起一盏茶的习宠,“他是不是早被那皇上办了,”放下茶盏,又优雅地卸下披风,他向床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他叫福禾,这身子就是被皇帝亲自阉的,”“哦,有意思,”挑了挑眉,我来了兴趣,听他继续说,“据说这个福禾还出身世家,这个皇上没登帝位前从小就和他亲近,后来进了宫,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就亲手阉了他永远放在身边。他们两人关系是亲密。”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
“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
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阴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我点点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也别玩的太过分,祸国殃民呐,”他低笑一声,到是抚上我的额头,“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我只怕你出事儿。”
“嗤,”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玩过老子的主儿还没出生!”
他笑着没做声。
11
“习宠,我有点捱不过去了,”“怎么了,”“老子烟瘾犯了,憋几天了,这里香又熏的——-”我烦躁地扯了扯衣口,“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烟丝————”习宠也低头皱着眉头望着我,我仰着脑袋难受地望着他,“要不拿点酒来压压,”我抓着他的袍子,他点点头。
酒一端进来,老子就闷上一口。恩,口感不错,辛辣辛辣的,老子喜欢整烈的,又要倒上一杯,习宠搁旁边看着,“你慢点儿,要是爸爸看见你这样——-”“闭嘴!我说你怎么整天象个没毛的孩子每次都爸爸爸爸——-”老子就厌烦听这,“习享,这不是我说,爸爸真的很关心你——-”我一下子烦了,推开他,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气呼呼地钻进帷幔重重的床上,盘腿坐上面一人喝痛快。只听见身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酒是香,可喝着喝着,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老子可觉得不对劲了,平日里,老子酒量不错,整白的小半瓶都不上脸,可这一小壶有多少怎么就————“习享!”突然感觉一个温凉的身子向我靠近,老子酒杯酒壶一甩就抱上了,全身他妈热的难受,老子需要这样凉凉的————“习享!”手臂一掐痛,老子一下惊醒,甩甩头,看清眼前的习宠,“这酒有问题?”我眯着眼瞪他。他侧头就喊,“小七!”马上殿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跪着,“这酒怎么回事,加了东西了?”习宠口气很轻,可力度可不轻,小太监吓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师——师父不是说,这种———这种时候要酒——都———都要加‘驭情散’——-”“滚出去!”小太监一溜烟爬出去了。我和习宠是面面相觑,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福禾也真不是个好东西咧,都不能人道了,还淫乱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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