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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他要是正儿八经起来，便带着一贯的教养中显现的温和有礼：“你顺带在这吃午饭吧，想吃什么？”

&esp;&esp;我抬眸看了看，他手边只有一杯清咖。

&esp;&esp;我终于出声作答：“一会儿再说吧。”

&esp;&esp;我默不作声地静静地等。

&esp;&esp;斯成终于说：“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esp;&esp;预料之中的结果，我轻轻笑了一下：“你昨晚道过歉了。”

&esp;&esp;昨晚我们从终于意乱神迷的一个吻中中找回了理智，斯成看清是我，仓促之中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只来得及落荒而逃，睁着眼到天光大亮的整整一夜，我告诫过自己一千遍一万遍，绝对不要痴心妄想，所以此时只觉得有点苦涩的麻木。

&esp;&esp;斯成有些艰难地开口：“昨晚我喝了酒——”

&esp;&esp;也许知道解释徒劳，他收住了话。

&esp;&esp;“你要再听一次，”我维持住笑意：“那我就再说一次，没关系。”

&esp;&esp;他沉默了下来。

&esp;&esp;好一会儿，斯成轻声细语地说：“小豫儿，我非常惭愧。我一向放纵，未能及时控制自己——总之，是我做错事，我向你致歉。”

&esp;&esp;我已经听得清楚明白，是他酒后乱性，而我恰好在旁边，如同吃饭时候，需要的一张顺手抽走的餐巾纸。

&esp;&esp;你永远不会想要为餐巾纸负责一生。

&esp;&esp;那时候真是勇敢，即使知道下场不妙，我仍不打算隐瞒自己心意，我抬起头，清楚地说：“这不是错，你不需要道歉，或者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esp;&esp;斯成尚来不及回应。

&esp;&esp;我即刻一鼓作气地说：“我无法不被你吸引。”

&esp;&esp;一霎那，斯成神色有些许震动，但他脸上很快维持住了镇定。

&esp;&esp;他望着我，面有难色，相信绝不是二七

&esp;&esp;后来的整整一个五月份，我都没有见过他。

&esp;&esp;也许是他刻意为之，也许只是因为太忙，总之，我没有再在斯宅的院落遇见过他。

&esp;&esp;我依然去律所实习，依然和斯爽以及律所的同事偶尔餐聚，只是他不来，我依旧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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