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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是因为克制。
而她后退,是因为更放纵:“可是哥哥,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她的手指又滑到他的发间,让他更虔诚地仰望她,用最单纯的语气,问出最禁忌的问题,“该量一些成年人的东西了,对不对?”
另一只手向下。
这次,没能肆意。
皓白手腕被修长漂亮的五指压住。
焦娇微微皱眉,不满意地看阻止她的人。
“等你清醒过来,如果还想。”清冷的声音带着些哑,漠然又纵容,“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做你的收藏品。”声音极轻,像是描述一个绝不可能真但珍贵至极的梦,“只要你别不要我。”
雍烨微微侧头,唇想落在她的唇上,却在她的脸颊停下,最终,也没有吻她,只用鼻尖轻轻蹭蹭她的头发。
“娇娇。”
“别不要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而再再而三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焦娇很不高兴,被雍烨搞得脑海里零碎模糊的画面也都没有了。
她要惩罚他。
焦娇双手搭在雍烨肩上,目光寻找合适的惩罚地,最后停在他冷白秀颀格外好看的脖颈:“想我听你的话也可以。”
她勾起唇角,两个小梨涡天真烂漫。
像是在问她看上的冰淇淋:“让我,舔一下。”
可以用咬,可以用亲。
她非选了这个字,说的时候,舌尖还故意探出一点点,慢慢滑过齿列,用香甜的气息带出字。
配上她坦荡清澈的眼神,就像个被恶魔带坏的小圣女,怀着洁白的心,行涩晴的恶。
——
头好疼啊……焦娇睁开眼,入目的一切都在打转,晕得她想吐出来,不过,额头传来的冰冷触感还是让她忍着难受把视线开拓完全。
似是发现她醒过来,给她放了一个冰毛巾的人低眼看过来。
焦娇努力把意识从摇晃的海面抽出来,认真看他,气息弱弱的:“雍烨……”
“嗯。”雍烨应了一声。
焦娇呼吸几次,这一晚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她都想不起来了,像是从一个漆黑无光的隧道里独自走出来,满心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还好,有人在她身边,焦娇看着雍烨,慢慢将心里涌上来的难过平复下去,抬起手,发现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布,下面是正在输送药液的针头。
她生病了,焦娇无力地把手放回去,怪不得这么难受。
焦娇感觉身后全是汗烀得难受,纤细的手指没力气地伸开,像个小奶猫努力挥爪子:“我想坐起来。”
雍烨没说什么,俯下身,动作轻缓地将她扶起来,焦娇感觉背后一凉,汗在快速蒸发的同时也带走了热量,刚觉得有些冷,雍烨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又帮她调整好后面垫的枕头,还递给她一杯水。
补充完水杯的焦娇觉得舒服多了,呼出一口热乎乎的气息:“谢谢。”看着把杯子拿走放好的男人,目光落在他玉白修直的脖颈上。
用手指了指自己脖子对应的位置:“你脖子这里红了。”
雍烨手微微顿住。
单纯的发问还没结束:“是被什么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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