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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茉身子一晃,跪在祠堂鞭笞脊梁骨,那样她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受不下去的。
可同样对等,换到辟谷上,就要多出来一些。
她没有哭,因为周子珩根本就不是在责打他。他是在戒律她,以后就是身为周氏的当家人了,要万人之上,要严于律己,要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
可阮茉发现,自己总是生长了一副逆骨。
这场戒律,是近百年来周家的传承,寄托了周氏百年之上全部先辈们的厚望,没有祠堂列祖列宗,但森严的书房里,一切近乎肃穆。
应该只有疼,和反省。
在第十三下时。
阮茉忽然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有些氵了。
“……”
她想往里并一下,毕竟她还是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合适这样的。她稍稍弯下了腰,面色潮红。她尽量去加紧了退,至少不要让哥哥看到。
可最后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儿,有那么一丁点儿。
没能加住了。
沿着内侧,缓缓往下,滴落在了地摊上。
打完后,阮茉根本一点儿都没受伤,只是稍微有点儿上色。
她站立在书桌前,迟迟没有动,双退别着,用力挤压着。像是疼的无法站立,所以屈着膝,双退贴紧了,那样站。
但不是的。
很长一段时间后,阮茉才稍微平静了。她将白衬衣下摆拽下,遮住三角裤。
起身就去了浴室。
……
再次出来,周子珩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桌子那边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阮茉特地看了眼那块她刚刚站立过的地毯,水渍几乎看不到,大概也不会被整理。
她脸还是红的。
根本无法平静。
光着腿,转过去身,就打算默默离开。
周子珩也没说今晚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余什么事。
她刚要拉开门,就听到周子珩在后面,开口问道,
“怎么突然走了?”
阮茉:“……”
周子珩:“不跟……哥哥说说话?”
“……”
阮茉又回到了沙发前。
她看到周子珩那一刻时,忽然胸腔就涌上了想哭的意思,就是莫名的委屈。周子珩直了直身,阮茉穿着白衬衣,跪在他的腿上。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低着头,白衬衣下摆垂着,后面的辟谷还红,三角裤下的颜色若隐若现,甚至因为延迟的肿痛,让裤裤都有些勒着肉勒紧了。
不舒服。
阮茉说不舒服,又不说哪儿不舒服。
辟谷热热的,稍微压一压就绷紧。
周子珩看出了她穿着内内不舒服,让她脱了吧。
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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