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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道:“那是……是针?!”欧老夫人距离最近,看得格外分明,身子不由一晃,几乎摔倒。身边儿的欧荣只顾看地上之物去了,连搀扶都忘了。那盒子不大,也并不结实,砸开之后,却见里头盛放着好些小玩意儿,却都是古旧不堪的幼稚之物,似是小孩儿的东西:叠纸,早就坏了的糖果,女孩儿用的头绳,缀花,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散落的四五枚绣花针!时隔多年,绣花针早就生锈,却仍透着锋利之色,零零落落撒在地上。欧添看着那些针,一枚枚似乎刺入了他的眼,泪里仿佛带血,扑啦啦落了下来。朱家,屋内,两两相对。听出阿弦语气里的颤抖之意,英俊问道:“那老夫人,就是用这些针来虐杀女婴的?”先前二进欧家,被老夫人握住手时候,阿弦便觉似千根针刺,不堪忍受,原因在此。回想起来,阿弦口干更甚:“是,这狠毒的恶妇。欧添都说了,连同他看见老夫人亲手杀了长姐的事也都说了。”——当时欧添其实是看见了那一幕。但因为场面实在太过骇人,他年纪毕竟小,又是最宠爱自己的祖母,故而竟不敢信,加上欧老夫人不停地说他睡着了做梦,欧添自我催眠似的,也只当那一幕是自己做了噩梦,久而久之,便封存于心底,不愿触及。公堂上砸开的盒子,是他小时候珍藏的玩意儿,多半跟长姐有关,而那些针的用途,却绝非绣花……提起来仍然心慌难禁,阿弦忙跳下地,去外间儿倒了两杯水,又加了些蜂蜜调在里头:“阿叔也喝一杯。”英俊摸索着接过来,不免碰到了她握着杯子的手,细嫩的手指,像是柔嫩易折的花颈。英俊不动声色地慢慢啜了口,清甜沁入心肺,这样难得的熨帖滋润。他忽然想呼一口气,便回身试着将窗扇推开些。阿弦道:“阿叔别动,我来。”把杯子放下,手脚并用爬上炕,将窗户推开,用棍子支起:“天儿渐渐热了,屋里头闷,阿叔若好些了,就出去透透气儿。”英俊不置可否,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她又爬了下去。英俊问道:“是了,袁大人如何会知道……欧添曾看见了老夫人杀人之事?”这件事连欧添自己都不知道,自然无外人可知。但无外人可知,却有天知地知,神知鬼知。阿弦喝了两口蜂蜜水,试图压住心底那难以消散的慌悸,她瞥了眼那只握着杯子的手,舔了舔嘴唇忍住:“其实是我看见,我告诉袁大人的。”血都热了!阿弦虽看见了那一幕,却毫无把握,毕竟跟欧添虽只见一面,却已知他是个固执老旧的人,就算欧添曾目睹欧老太婆杀人,就算他记起此事,为了欧家,一贯“至孝”的欧添只怕也不会出面。但是想到英俊预言说过——袁恕己并未袖手不理而是暗布棋局,且见袁大人居然当真大张旗鼓地前往招县,阿弦略一犹豫,便将这一节暗中告知了袁恕己。阿弦只想让袁恕己便宜行事,到底帮不帮得上就不知道了,只是尽力而已。欧添肯上公堂指认老夫人,却在阿弦意料之外。当时满堂轰然。欧老夫人色变,望着欧添道:“添儿,你是不是失心疯了,就算是为了维护你媳妇,也不至于要如此对待祖母!你可是欧家的长孙男,如何能这样荒谬糊涂!”欧添道:“我并没想维护谁,只是想把我心中所知说出来。”他抬头看向老夫人:“长姐那样聪慧,一心想讨您老人家喜欢,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您会不喜欢她,乃至于要动手残杀的地步。我是欧家的长孙男,难道长姐就不姓欧了么?”干枯的手握紧,欧老夫人踉跄起身,用力一掌打落,骂道:“孽障!我白养了你一场!”欧添被打的转开脸去,泪簌簌落下。满地孩童的物件映入眼中,欧添俯身,捡起一朵破旧的珠花,他看了半晌,闭上眼睛,喃喃说道:“我只是不懂,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欧老夫人气急,犯了咳嗽之症,身子颤抖似风中残叶,几乎气厥。欧荣从旁扶着,道:“大人容禀,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且当时我哥哥年纪尚小,又怎会记得那样真详?只怕其中有什么误会,兴许是因为大嫂一时举止失常,惹得哥哥也有些神志不清了,请大人切勿十分当真。”袁恕己见他一心为了老夫人辩解开脱,道:“公堂上难道有戏言?若是当堂作伪证,也是要追罪受罚的,你是想让本官追究你哥哥的罪责?”欧荣忙道:“小人并不是这个意思!”袁恕己道:“是真是假,本官自会判断,不必你再多言!”欧老夫人拍了拍欧荣的手,道:“阿荣,不要冲撞大人,是非曲折,大人心中有数。”欧荣垂首道:“是,祖母。”欧老夫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祖母现在才知道,谁才是最值得疼的孩子。”老夫人说罢,又看向袁恕己:“大人,家门不幸,让众人看了笑话。老身这把年纪了,能苟活几时?也不想再跟儿孙辈强辩什么,一切就由大人秉公处置就是了。”袁恕己道:“那老夫人可认罪?”欧老夫人只神色如常地说了四个字:“民妇无罪。”袁恕己一笑,看着老妇人枯深的双眼:“好,既然你说让本官秉公处置,如今已有两人指证你谋害人命,不管真假,倒要委屈老夫人在县衙大牢里呆上一阵了。”欧老夫人一震,旋即道:“凭大人处置。”听将老夫人关入牢房,欧荣跪地求道:“我祖母年高,方才又有晕厥之意,不堪牢狱之刑,求大人……”袁恕己并不理会,只看着赵知县,县令会意,苦着脸叫人上前将老夫人带下,入了大牢。公堂上有袁恕己坐镇,场面还算平静,外头围观的人众却早就按捺不住吵嚷喧闹起来。有的说道:“难以置信,难道这老夫人真杀了那许多女孩子?”也有说道:“不要乱说,老夫人是信佛的,且这许多年做了多少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欧家大爷跟少夫人的话难道都是扯谎?”“说起来这可是欧家大爷两口子不对了,身为欧家的子孙,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祖母?实在是大不孝。”最后这句,居然响起一片赞同之声。赞同声过后,一个道:“那如果欧家那些丧命的女婴真的是被老夫人害死的,欧家大爷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的。”“不是说了老夫人慈悲心肠,不会做那些恶事么?”“欧大爷言之凿凿,还有假?”这说话的人犟起来,质问:“万一老夫人真的杀了女婴呢?”沉默。有人嗫嚅:“这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太心狠了。”忽有人小声道:“其实……就算老夫人如此,也是情有可原的。”另一个人随着低低道:“是是是,想要香火嘛,老夫人的心情我是懂的。总不能让老欧家断子绝孙呀。”“而且老夫人又这样高的年纪了,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个被追究刑责?按照律法,这该是死罪吧?”“实在是可怜,这样大的年纪了。”蓦地有人哼道:“其实都怪欧家大爷,简直是无事生非,毕竟是自己的祖母,何必这样绝情呢?如果真的害老夫人无法善终,欧家又颜面尽失,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不肖子孙!”“咦,大人应该不会真的杀了老夫人的头吧?我记得本朝律法里有规定,七十以上者免罪来着……”这些人起初窃窃私语,后来不禁声音高了些,里头听得清清楚楚。袁恕己似笑非笑,也不言语。阿弦距离堂外更近,那些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扑面而来,就仿佛一根一根针又刺到身上。曹氏跟欧添正往外而行,那些人望着他们两个,自动让出一条路来,眼神闪烁各异。另一边儿欧荣身边儿围着一圈儿人,有的正口出安慰之语。欧添听到“罪大恶极,不肖子孙”,蓦地站住脚,他环顾周遭,似乎每双眼睛里都带着鄙夷跟指责,连几步之遥的欧荣也是这样的神情。曹氏不由握住了欧添的手臂,这里如此人山人海,对他两人而言,却仿佛身处荒漠,孤零零地。正在这时,身后有个人道:“大爷。”欧添回头,却见是阿弦。阿弦看看他,又看向欧添身侧,视线下移。欧添本来不懂,看着她的神情,忽然通身发冷:“你……”阿弦道:“她在这里。”她顿了顿,道:“芳姑在这里。”从方才欧添上堂之时,那小女鬼就跟在他的身旁,只是因公堂威杀太重,小女鬼无法进入,只在人群中观望。欧添被老夫人指责的时候,小女鬼忍不住试着闯入,却终究无能为力,只能站在门外大声叫:“小炭!”直到欧添走了出来,小女鬼才靠近他身边儿。此刻在阿弦眼前的,正是个七八岁的女娃儿,垂着两个柔软的发辫,鬓边戴着一朵泛旧的珠花——正是欧添先前手心里握着的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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