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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纪南头痛欲裂,醉酒之后的细节全都记不太清了,只有身上的酸软无力可以证明,不久前一定是个荒唐的夜晚。
“醒了?”
关砚北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顶,递来一片醒酒药。
纪南看了他一眼,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甚至胸前都有,花臂上面还挂着几道红红的划痕,活脱脱一副被人强上了的模样,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是吧…
“看什么,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作案成果?”他戏谑的语气成功的打乱了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记忆,刚想要说什么,嗓子里又是一阵干涩,扯的她喉咙生疼,只好老实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乖乖吃药喝水润喉。
她完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丰盈的乳肉上全是齿印,腿间也是绯红一片,可相比起他,自己的欢爱痕迹都很隐蔽。
“你怎么不喊我起来,这都几点了…完了…”
她爸妈该怎么想他。
“我可是喊了的,你自己哼唧着说让我闭嘴,还给了我一巴掌,喏。”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还真有一个没完全消散的巴掌印。
“…对不起。”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砚北轻哂一声,“傻样,快起来穿衣服。”
纪南还想继续追问,看到他转身露出后背上的一大片抓痕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原来自己这么禽兽的吗。
回到家里,二老果然满脸的不高兴,审问的架势十足,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没成想抬眼便看到了关砚北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再看看自己闺女,露在外面的皮肤干干净净,面上唇红齿白,又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大家都是过来人,一眼就脑补完了事情的原委。
“咳,先吃饭吧。”她爸说。
“哦对对,我去洗菜,饭应该煮好了。”她妈说。
纪南则是一脸的尴尬,躲回卧室去重新洗漱去了。
关砚北杵在门口玄关,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家人还真是…一样的好骗呢。
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纪南换了一身衣服,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她爸在说话:“你别去外面住了,我和你阿姨住一屋,你住我那屋。”
关砚北应了声好,她探出脑袋,瞧见了他正在厨房里和她妈妈一起做饭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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