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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2页）

&esp;&esp;赵靖靖走过来，拉了张椅子坐下：“刚才审问乔母的时候，你很在意乔振的失踪，是因为十九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吗，这事跟当年陈警官的失踪有关系吗？”

&esp;&esp;纪尧将空了的牛奶盒隔空扔进门边上的垃圾桶里：“不好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esp;&esp;周莉转过头来：“纪队，刚才叶主任来过电话，让你忙完去她那一趟。”

&esp;&esp;纪尧站起来：“说是什么事了吗？”

&esp;&esp;周莉摇了摇头：“这个倒没说。”

&esp;&esp;主任办公室在五楼，纪尧没乘电梯，他走的楼梯，因为可以顺便经过四楼法医室。

&esp;&esp;韩惜站在橱柜前，正在指点着朱涵什么。

&esp;&esp;纪尧站在她们办公室门口，靠在门边上没出声。

&esp;&esp;只要静静瞧着她，哪怕不说话，心里也是满的，什么疲劳也全都驱散了。

&esp;&esp;韩惜侧过脸，看见纪尧，还没说话，甚至两人连视线都没对上，她就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从心底蔓延开来了。

&esp;&esp;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琢磨不透，也不敢深究。

&esp;&esp;纪尧走进来：“我们办公室的水没了，过来讨杯水喝。”

&esp;&esp;朱涵：“纪队，您什么时候变得跟杨队一样了。”

&esp;&esp;纪尧：“阳春面又来讨水了？”

&esp;&esp;朱涵：“嗯，刚走没一会。”说完走到一边忙去了。

&esp;&esp;韩惜递过来一杯水，看都没看他就塞了过去：“给你。”说完也到一边忙去了。

&esp;&esp;没人理他了，纪尧端着水杯往五楼去了。

&esp;&esp;他敲了敲主任办公室的门：“叶主任，您找我？”

&esp;&esp;叶燕青已经年近五十了，虽然年轻时当过一线刑警，跟最凶残的歹徒搏斗周旋过，面相却很慈祥，尤其是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温暖。

&esp;&esp;纪尧坐在转椅上，转了两圈：“什么事？”

&esp;&esp;叶燕青看了他一眼：“奔三的人了，还玩椅子。跟小时候一样那么皮，讨不到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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