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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惩罚，还是为了一已之利，你仔细想想就能明白一切。”

“我们都是被你父亲和二叔陷害的人，或许我只想报复他们，但是他因为你们百方药业家破人亡，他除了让他们死，让他们身败名裂，也想毁灭百方药业。”

“如果只是复仇，他手里拥有的证据完全可以给百方药业一次重击，但是他没有，而是将配方卖掉了，你也不是他的盟友，而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傀儡，如果没事一切都会没事，可若是有事，你就是他的替死鬼，不管你招不招他，他都能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林森皱眉，目光疑惑地闪了两下。

但是最后他还是咬牙，按下心底所有的怀疑与不安，“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相信你。”

他相信的是他的战友，不是朋友，但也是战友。

仇已经报了，而且也不是他亲自出的手，就算知道一切，方知寒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以商业罪告他，十年后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林森怎么都不愿说，方知寒也没有继续再追着问。

方知寒的办公室，于甘甘嘀咕着道：“五木怎么会这么轴？”

“仇恨使人盲目，钱大生抓住了人性的弱点，将林森洗脑了，再问也没有用，他是不会告知我们钱大生在哪里的？”方知寒握了握她的手：“我让人送你回去。”

于甘甘也知道方知寒，得留下处理林森的事，她点了点头，任由方知寒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

电梯里，看到方知寒冷着眉眼，作沉思状，抱着他的胳膊安慰道：“你也别焦急，肯定迟早找到那个钱大生的。”

方知寒微微勾唇，“我没急，只是在想钱大生，应该会在哪里？”

身边有一双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睛，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于甘甘在心底叹息，“钱大生肯定用了别人的身份，不然你不可能一点儿也查不到的。”

她嘀咕了一句：“指不定这个人，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方知寒突然扭头看着于甘甘，目光深邃如海，定定地一眨不眨。

余甘很苦你超甜（36）

许久他都没有这样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了，于甘甘愣了愣，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

方知寒轻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于甘甘眨了眨眼，“我说钱大生肯定用了别人的身份，不然你不可能一点儿也查不到，我就随口说说，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掉，肯定是因为……”

方知寒打断他的话：“后面一句。”

于甘甘想了想才道：“指不定这个人，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方知寒勾唇，笑了。

他当然想过，查不到钱大生的原因，是钱大生用了假身份，但钱大生会将自己伪装成谁呢？

因为对方的报复，又因为这一个又一个精妙的布局，下意识地将对方定义为商业对手，或者身份比较强大者。

于是他将一些可疑之人，全部进行了筛选。

但无人是钱大生。

刚刚于甘甘那一句无心之言提醒了他。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阳光肯定会很好。”

这是一句有着很深的含义，明天一切都会好了，于甘甘笑了笑，在方知寒脸上亲了一下：“我在家里等你。”

保镖小姐姐就在大厅等着她，电梯门一打开于甘甘便看到她，方知寒将她送到保镖小姐姐身边便又回去。

他一出电梯，便让助理调查公司所有的人，上到高层，下到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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