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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2页）

&esp;&esp;弗朗西斯意有所指：“你果真会对自己的oga心软啊，凯撒先生，她脖子上……是你的味道吧。”

&esp;&esp;凯撒说：“你确认要用这个问题来问萨列里家族的人？”

&esp;&esp;弗朗西斯爽朗地笑起来，他拄着拐杖，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凯撒身边，与他并肩。

&esp;&esp;“刚才她又说谎了，”弗朗西斯说，“这个女孩，不坦诚。她就像一条喂不熟的狗，表面上看着恭恭敬敬，你一碰她就狠狠咬你——死死地咬下你的皮肉，嚼碎了生吃下去。”

&esp;&esp;凯撒当然知道萝拉在说谎。

&esp;&esp;她这个年纪的人，像一只雏鸟，再怎么努力、熟练地练习，也没办法掩饰那些面部微表情和无意识中的小动作。

&esp;&esp;看来那些还没有让她尝到苦头。

&esp;&esp;指望从这个漂亮小蠢货嘴巴里听到些真话，看来只能借助某些药物了。

&esp;&esp;“不谈这个，聊聊近况吧，”弗朗西斯忽然说，“恭喜你成功升衔。”

&esp;&esp;按照法律，贵族不能够进入下议院，而上议院权力有限，于是凯撒选择了加入军校，从军。

&esp;&esp;他一路平稳地做到上将的位置。

&esp;&esp;如此年轻的上将，在联邦帝国之中，十分罕见。

&esp;&esp;“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也分化成a，”弗朗西斯说，“现在站在你这个位置的，或许就是我了。”

&esp;&esp;凯撒说：“beta为这个国家作出的贡献同样不可磨灭。”

&esp;&esp;弗朗西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出神地凝望一阵远处朝阳，和凯撒告别，仍旧握着拐杖离开。

&esp;&esp;和凯撒一样，弗朗西斯同样出身贵族。

&esp;&esp;不过，与严苛的萨列里家族不同，弗朗西斯所在的诺曼家族一直呼吁和平共处——上任首相，就是诺曼家族大力扶持上位的。

&esp;&esp;也因此，诺曼家族在国际人权组织中的声望一直颇丰，之前还曾为他们特别颁发过奖项。

&esp;&esp;萨列里家族的名声就没有那么亲和了。

&esp;&esp;凯撒低头，他的指尖上孤零零地躺了一枚小巧的芯片，细小到如同米粒。

&esp;&esp;上次审讯的时候，凯撒将这个具备监听功能的微型机器压入萝拉脖子上的牙印中，今天才取出来。

&esp;&esp;他需要确认这个家伙在做了些什么。

&esp;&esp;读取这个芯片用不了太长时间，不过首相还有些事情需要和凯撒详谈。

&esp;&esp;凯撒抵达首相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亲密却细微的交谈声，如同情人之间的私语，软软绵绵如黏在一起的糖果与棉。

&esp;&esp;凯撒敲了敲门，过了两分钟，才听到里面首相说：“请进。”

&esp;&esp;凯撒推开门，面无异色进入。

&esp;&esp;穿着白色裙子的安吉拉扶正脖子上的项链，她礼貌地和凯撒打招呼，嘴唇红润，抱着厚厚一摞档案离开。

&esp;&esp;首相脸颊上同样有着浓郁的红晕，凯撒注意到他衬衫领上的口红痕迹，只有一点点，并不清楚。

&esp;&esp;首相叫了助理过来为他泡茶，自己则是按着太阳穴，有些疲惫不堪地问：“事情有结果了吗？”

&esp;&esp;凯撒说：“暂时可以确定夜莺是谁，不过还需要一些证据。”

&esp;&esp;首相长舒一口气：“太好了。”

&esp;&esp;他露出些轻松的表情，明显，这段时间，他被这个隐患弄到寝食难安。

&esp;&esp;毕竟是敌方间谍，在这个官邸中潜伏——首相官邸中的工作人员和人物，最短的任期也已经有两年。

&esp;&esp;一想到最近两年一直和间谍生活在一起，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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