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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咦,像牙膏一样,谁会喜欢这种味道?”服务员看着我,神秘兮兮的笑着说:“吃了之后,口气清新,很增加情趣的。想一想,谁不愿意跟刚刷了牙的人亲吻啊?”说得也有理啊。我想起,从前跟家阳在一起,有一天,他吃了薄荷味的冰淇淋,要跟我亲昵,他嘴巴里有香喷喷的味道。我沉醉于回忆的样子让服务员误会了,拿了一打给我:“怎么样?买三赠一。”“谢谢你了。我是单身。”我笑着拒绝了她,推着车离开。我要去买大酱,回家蘸黄瓜吃。有人打电话给我,是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喂?”“小乔同志。”“你好,黄维德总工程师。”“呦,一下就听出来了?”“您不看我是干什么的。”老黄在电话那边嘿嘿的笑:“有时间没有,出来大哥请你吃饭。”“您现在在这里?”“不然我找你干什么?”“好啊。”不论是谁,这个时候出现都是寂寞的驱散者,更何况,又是我在法国的故人,老黄此人又实在是快活有趣。我愉快地接受邀请,我们定了在一家西班牙人俱乐部吃饭。我在家整理一下,坐了出租车去那里,到的时候,老黄已经在那里了,他的对面,背对着我,坐着另一个人,背影让我觉得如此熟悉和亲切。老黄过来就抱我,说:“乔菲,你气色很好。”“放假了,睡得好。”我嘴里跟他说话,眼见那另一个人转过头来,站起身。“他,你可得认识认识,我的医生,好朋友,程家明博士,你们通过电话的。”老黄介绍说,又向另一个人,“家明,这是我妹,亲妹妹,乔菲。”是啊,这张脸,这个名字,我都是认得的。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在城外的海滩上,那天家阳喝得烂醉,他的哥哥,接他回去。曾经通过电话,我为他和法国医生做交替传译,程家明说,你的声音有点熟悉。如今我跟程家明面对面,我跟他握手,我看着这一张与家阳酷似的脸。啊这么复杂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应酬。我只祈祷这个人不会有我这样好的记忆力。“你说你是留学生,工作了吗?”坐下来喝东西,程家明问我。“毕业了,我现在在外交部工作。”我老实回答。“难怪不去我那里了。”老黄帮我倒上茶,“你在那里作专职翻译吗?我知道的是,你们还可能往国外派对不对?”“十一之前,一直在学习,是留在高翻局还是往国外派,十一以后才见分晓。”我说。我看见老黄把大勺的糖放在自己的红茶里。“哎,老黄,你不是有糖尿病?”“你这么大声,是不是要告诉这里所有人?”程家明说。我看着他:“你是他的医生,你还不管?”老黄呵呵的笑起来,自己喝茶,要看程家明怎么对付我。“管什么?”他说。“控制饮食,保证健康。”“为什么?”“长命百岁。”“你觉得可以?”“那倒不是。至少活得长久一些,活着的时候舒服一些。”“怎样才算舒服?”完了,我跟不上了。“你说怎样算舒服?”“能吃能喝能玩能睡,就是舒服。”程家明说,“他生病,我只管开药,治疗,他想吃什么吃什么,自己舒服就可以。”呦嗬,行啊,有时候,真不能瞧不起郎中。他挺得意地看着我,微微笑,又对老黄说:“看到没有?还是小孩子,看不透啊。”“您不是肝胆科的吧,后转行的吧?从前是不是律师啊?”“是说我口才好不?姑娘?”程家明指着自己说,更得意了。“是说你善狡辩,硬是把黑说成是白。”老黄哈哈的大笑起来,招手叫服务生点菜。什么胆固醇,脂肪,老黄生冷不忌,高热量的西班牙菜正对他口味,肥得流油的烤鳗鱼吃两人份,配白葡萄酒,自己喝一瓶。他用半个肝和流着奶油的血液代谢这些东西,我都看傻了。有女歌手在唱西班牙文的歌曲,舞池中一男一女,舞蹈跳得很是火爆漂亮。程家明被女歌手吸引,侧耳聆听她的歌声。我也觉得乐曲实在好听,问道:“唱的是什么?”“快意人生。”“怎么你懂西班牙文?”程家明看着我:“怎么你没看到舞台旁边的投影?”真的啊,我心不在焉的,居然也没有看到舞台旁边投影出来的歌曲的字幕和中文的翻译。程家明吃得不多,拿笔在随身带来的名片上写了些东西,交给侍者,给了钞票,对他说:“把这个交给歌手,再替我送一束她喜欢的花。”老黄看见了:“家明你真是秉性不改。”男人淡淡的笑:“你没听这首歌唱的?快意人生,快意人生。”他的手指修长,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在掌中轻轻转动,侧头看着美丽的歌手,她收到他鲜花和纸条,向他笑,点点头,他向女人举起酒杯。接下来的舞蹈,歌手成为程家明的舞伴,两个人舞姿翩翩,他跳得还真是不错。如何克制,我也管不住自己,仔细的看他。这人的面目,与家阳是何等的相像。高高的额头,挺直的鼻梁,飞薄的唇,白得透明的肤色。只是,另一个人,不会这样,那么放肆的说话,浪荡的笑,潇洒的舞蹈,眼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的快意人生。老黄喝得差不多了,跟我絮絮的唠叨:“乔菲,大哥明天回上海了,以后再来看你,你也是啊,去的话,千万找我。你这个小妹儿真挺好的,你够爽快。……”“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男孩子?”“嗯,对,没错,你像个小哥们儿。”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觉得的,我叹口气。一曲终了,程家明吻了歌手的手,走过来,看看我,看看老黄。“我送你们回去吧。”“回去?”老黄说,站起来,人都晃悠了,“再去别处玩儿啊。”“你有精神,姑娘还要休息。”程家明拍拍他的肩,“走吧,走吧,老黄。咱们回去。”我跟程家明把黄维德送回他的宾馆,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的之前,他拿了药给老黄吃。我们一起坐电梯,下楼。高级酒店的电梯间里,四壁都是明晃晃的黄铜,镜子一样,却有着柔和奢侈的光。我看着自己,程家明看着他自己。然后我们互相看看。“乔菲,你多大了?”“哎!”我看着他,“有问这事儿的吗?”“我前年29。”“那我也不告诉你。”“有点奇怪。”“什么?”“怎么总觉得你像我念初中时候的团支部书记。”他像是跟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心里说,大叔,你念初中的时候,我幼儿园还没毕业呢。“你这么老了,怎么还记得初中时候的同学?”我一字一顿地说,将“老”字咬得很重。他还没被人这样说过吧,看我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实在是,你勾起我对她的回忆……”“为,什,么?未,请,教……”我等着他,看此人说得出什么。“什么事儿都管,经典事儿妈。”我一听,还要反驳,却觉得这话真挺可笑,就不争气的一下乐了:“我头一回听说,‘经典事儿妈’,哈哈哈哈……小词儿,挺犀利啊。”电梯到了,我们出来。我们走出酒店,程家明说:“上我的车,你家在哪儿?”我站住:“不用了,谢谢你。还有地铁呢,我打地铁回去。”“还是年纪小啊,这么就生气了。至于吗?来,我送你吧。”“真不用。谢谢你,程医生。老黄不在,我不坐陌生人的车。”我说。程家明站在自己的车子旁,脸上是一抹很耐人寻味的微笑。“我也不是见面熟,不过,咱们算是陌生人吗?乔菲。”我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了。这话里有话啊。我看着他。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对我说对不起,打开电话:“什么?……什么时候?……现在呢?……好,我马上就到。”他对我说:“还真对不住你了,有点事儿,我得马上走。”我点点头,感觉像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好,快去。”他上了车,又对我说:“真对不起,不能送你,是我家里有事儿。”我坐在地铁上,想着程家明对我说的这句话,他说,语气颇重,他家里有事儿。我的胃有点儿疼,我用手按了按,真是的,刚才也没吃什么啊,可是疼痛逐渐加剧,我最后在座位上缩成了一小团。我捂着胃回家,吐得一塌糊涂,趴在马桶上,直不起腰来,直到吐出了胆汁儿,小邓都吓惨了,扶着我的背:“菲菲,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我摆摆手,摸着墙站起来,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毫无血色,只见眼圈青黑,不对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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