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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行咬了下她还嘴硬的唇,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景鲤下车的时候踩着高跟鞋有些腿软,差点崴到,赖着让江景行背她。
俩人上了楼,景鲤伸出大拇指刷指纹开门,进门后,江景行把她一放,换了鞋直接进屋了。
景鲤:“???”
前段时间俩人小别重逢,他可是直接把她摁在门板上亲的,难道这回车上亲一次就够了,数学研究多了,真清心寡欲了?
景鲤不敢相信,可江景行真进浴室洗澡了。
她好笑又好气,扔了包,趿拉着拖鞋,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这是江景行大一时买的房子,一直住到现在,治安好,离学校近,虽然不大,但是两个人住绰绰有余,就算以后真有了小小白,也肯定能住下。
她时常不归家,房子里更多的是江景行的气息,他的书、笔、外套,电子产品,他提神用的茶叶也摆在外面,旁边茶壶、茶杯,还是她给他买的。
浴室里哗哗水声宣告着某人还在赌气,景鲤又不能真跑出去睡小鲜肉。
小鲜肉小小年纪就那么油腻,想想都够了,还是江大教授清爽好磕,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景鲤也想洗个澡,翻到衣柜,目光落在某个小玩意上,突然灵机一动。
他不是喜欢这样的东西?她之前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一个给她。
景鲤本来打算在他成年的时候戴的,结果觉得太羞耻了,愣是没戴,江景行的成年礼,景鲤只送了一张欠条,还是他之前送给她的,上面画了一个符号,无穷。
现在想来,莫名羞耻。
不过戴这玩意,好像更羞耻。但是她刻意从源市带来b市,又从牧歌庄园带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摆着好看的,除了是江景行送的,她也的确萌生过戴给江景行看的想法——勾引他。既然某人成年的时候没戴出来,二十了,戴一戴,应该还行吧?
景鲤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找了睡衣,溜去了外面的洗手间,赶在江景行之前匆匆洗完了澡。
江景行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景鲤不知道,她在做准备的时候,江景行也在准备,甚至还有点紧张。
他知道今晚上要发生什么,他没打算再忍了,景鲤都二十了,等毕业,最多两年,他们就会结婚。从高一到现在,他已经忍了六年了,也没必要再忍了。
江景行从浴室出来,房间里却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灯幽幽亮着,床上被子鼓起,景鲤竟然已经躺下。
睡了?江景行微微蹙眉。
他擦着头发,走过去,坐到床边,喊她:“景鲤?”
没有回应,顿了顿,江景行缓声:“小鲤?”
还是没有回应。
江景行轻哂,忽略心底滑过的那丝缕不快与失落,正要起身去放毛巾,却忽而察觉一丝异样。
身后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靠近。
双眼被蒙住。
清甜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妈妈回来了,把门儿开开……”
江景行气笑了,拽下她的手,猛地把人扑在床上,正要继续时,怔了一下。
景鲤陷在柔软的床上,穿一件软乎乎的粉色丝绸吊带裙,头上戴着兔耳,还伸手比了两个耶:“妈妈回来了,开不开心?”
江景行:“……”
景鲤笑得狡黠又得意,戳了戳他绷着的脸:“开不开心嘛,我都这样了,你再绷着脸我就真去找小鲜……”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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