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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第2页）

&esp;&esp;不用非得扔进水杯里的啊。

&esp;&esp;赵航瞥了瞥嘴，啧了一声：“论装逼，谁能比得上顾教授。”

&esp;&esp;说完看了邵其峰一眼：“走报销流程，要疯也是董局疯。”

&esp;&esp;他又想了想：“不对，回头要是老顾不肯说他跟陆书燕谈了什么，耳机就让他买单。”

&esp;&esp;“别看我，我没钱，我刚交了首付款。”

&esp;&esp;邵其峰问道：“赵队怎么突然想起来买房子啊。”在教化案即将收网的节骨眼上。

&esp;&esp;宋岚听见声音走过来，胳膊撑在在赵航肩膀上，轻轻挑了下眉：“呦，赵队，婚房都买上了，什么时候洞房啊。”

&esp;&esp;

&esp;&esp;顾修然与陆书燕谈完，开车送她回了政法大学。

&esp;&esp;他一直把她送到教工食堂门口。

&esp;&esp;陆书燕转过身来说道：“谢谢顾教授送我回来。”

&esp;&esp;顾修然：“顺路。”

&esp;&esp;他偏了下头，看见傅翰文从教工食堂走了出来：“傅教授。”

&esp;&esp;傅翰文手里拿着一本心理学的书，看样子又是上午放学之后来不及把书送回办公室，直接来了教工食堂。

&esp;&esp;陆书燕转头看见傅翰文：“傅教授。”

&esp;&esp;傅翰文走过来对顾修然说道：“警察做事不行啊，把人一遍一遍往局里请，不是浪费别人的时间吗。”

&esp;&esp;他故意提高音量，像是在说给跟在他附近的警察听的。

&esp;&esp;陆书燕拽了下傅翰文的胳膊，小声说道：“不浪费时间的，傅教授不要这样讲。”

&esp;&esp;顾修然笑了一下：“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

&esp;&esp;顾修然走后，陆书燕也转身往教工食堂走去。

&esp;&esp;傅翰文叫住她：“陆书燕。”

&esp;&esp;陆书燕停下脚步，却迟迟不忍心转过身来。

&esp;&esp;傅翰文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跟顾教授这么熟了。”

&esp;&esp;陆书燕微微仰着头，看见一片梧桐树的叶子从树上飘了下来，落在水泥台阶上，她笑了一下说道：“顾教授人挺好的。”

&esp;&esp;傅翰文走到陆书燕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你哭过。”

&esp;&esp;陆书燕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是沙子进眼里了。”

&esp;&esp;傅翰文微微拧着眉，他没说出来，沙子吹进眼里这种借口，她已经用了二十多年了，拙劣得要命。

&esp;&esp;陆书燕抬起脚往教工食堂走去，胳膊猛得被人拉住，她对上了一双炙热的眼睛，他对她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esp;&esp;这曾是她对他说过的话，他们同岁，生日也很接近，只差了两个月，很长一段时间，她比他长得高，也壮实一些。

&esp;&esp;她五岁的时候力气就很大了，能抱动一头跟她人一样大小的猪。她挥舞着扫帚，挡在瘦小的他前面，把欺负他的那些孩子赶走，她对他说过一样的话：“要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esp;&esp;风将地上那片梧桐叶子吹得动了动，陆书燕什么都没说，疾步走进了教工餐厅。

&esp;&esp;她爬上二楼，站在窗边，看着慢慢走远的傅翰文。

&esp;&esp;她对着傅翰文的背影，忍不住想，如果你没有犯下那些罪行，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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