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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见到蓝远铮有这么失控的时候,据施梓所知,蓝远铮是个严格自律的男人,他很少看见蓝远铮失去自我控制过,尤其是对女人。今天蓝远铮是怎么了?竟然会忍不住对一个俘虏做出了这样强占人家的事情?!花海中的那位女子是谁?难道真的是金藩台的女儿么?施梓之前曾与金布政使司的两位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当时是她们是在寺庙里赠灾为苗民祈福,戴着面纱,但从隐约的轮廓和妙曼的身姿可以看出,那两位都是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了一睹芳容,施梓还被那个叫上官璞的丫鬟指着鼻子痛骂了一顿。原本是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如今却要颠沛流离,当了逃犯与俘虏。真是天意弄人啊。不过,幸好苗兵们没有错杀了她们。乱世之中,先保住一条命要紧,至于贞洁与名誉,又何必看得那么重。施梓想着,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望望油菜花地,将手抬起,“弟兄们,我说,咱们还是先撤离这里成不?这个墙角嘛——咱们还是不听了吧?!”施梓的话音未落,马帮兄弟们早就都有默契地全都撤离了油菜花地,只给蓝远铮留下了几束燃烧着的松节油火把,微微照亮了那片深邃的花海。月光下,金璃汐洁白的身体沾染上了植物青绿色的汁液,虽然诡异,但却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与诱惑。蓝远铮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自然的芳香与花枝嫩叶所逸出的清香。她很香,蓝远铮闭上了眼睛,觉得金璃汐身上独特的清香有种熟悉感。是在哪里嗅过的?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他所亲密接触过的女人有限,因此很快就搜寻了一遍。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人有这样的清香。那么,他在哪里闻过这样的芳香?蓝远铮□着金璃汐的耳侧,再度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突然他的心有点震动,这淡淡的自然香气,使他想起了十二岁那年,他为了报仇雪恨,潜入金布政使司府当小厮,却被金府的恶奴百般鞭打,遍体伤痕被抬出遗弃在雪地里的场景。无边无际的白雪将他掩埋,失去双亲且饱受痛苦虐待的他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在轻轻拂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喂他喝下热汤,将奄奄一息的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那只手,就带着这样的香气。在蓝远铮充满仇恨的人生中,报仇是他唯一的信念,支撑着他战胜无数的艰难与险阻。假若说他坚硬如铁的内心深处还有着那么一丝柔软,那就是:他对那只柔软的手,那股淡淡香气的眷恋。怎么会?!蓝远铮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他早已经找到当年的救命恩人,怎么又会突发奇想将念头转到金璃汐身上来了?!他命令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占有眼前这个美丽虚弱的女人。他要好好享受她。他一伸手便将金璃汐修长挺直的双腿用力分开,用手固定在他的身侧,然后急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不顾她的挣扎,覆身便压上了她。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大将风度与镇静,倒像一个他自己都不齿的毛头急色鬼一般,急于找到发泄的突破口。没有前戏,没有温柔,黑暗中,他坚挺的欲望如同一把锋利的耕犁,一寸寸地划开她柔软而湿润的春土,带着进攻的肆意与迫切,不容她有任何退缩。金璃汐早已嘶哑地说不出话来,她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睁着眼,看着压在她身上,如同恶魔剪影的男人,他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但她却无法抵抗。被异物入侵再加上羞辱与惊惶的痛苦感觉,一行行珠泪,奔涌而出,流过她苍白绝望的脸颊,渗落在她头侧旁被揉碎的黄花丛里。那是怎样的一种销魂滋味?蓝远铮只觉得他的火热前端被柔软而湿润的东西紧紧包裹住,奇妙得不可思议,她在不断推拒他,又不停地在吸吮他。销魂欲死。他咬着牙,准备一举进攻深入,突破最后的屏障!但就在火焰迸发、激情四射的节骨眼上,无意中,蓝远铮抬头,却看见了金璃汐那含泪哀伤的眼神。昏暗的火光映照下,金璃汐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鹿,美丽而凄婉,她那哀哀求饶,戚戚如泣的眼神像极了当年他母亲的眼眸。都是那么悲伤与痛苦。无声而绝望地在对伤害她的人进行血泪控诉。蓝远铮不由自主停住了动作,母亲临死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是那么痛恨与鄙视伤害了他父母的人,可如今他自己却也当了一回猪狗不如的禽兽!蓝远铮紧咬着牙关,通红的俊脸上表情痛苦,满头大汗看着金璃汐。半晌,他不发一语地退出了她的身体,然后坐起身来,不住喘息着,平复着自己如潮水般的欲望。金璃汐流着泪,惶恐惊骇到极点,等待着这个恶魔男人穿透她身体那一刻的到来,可是,他,却退了出去。她调转过目光望着他,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而后,回过身来,望着她,他的眼里依然有着情欲的火焰,但更多的是残酷无情的冷漠。金璃汐蜷缩在地上,身无寸缕。她全身冰冷,感觉自己就要被冻僵了。蓝远铮看了她半晌,手一挥,顺手就将一件他的衣裳扔了过来,正好盖在她的身上。在山野昏暗的光线下,她听见他冷冷的话语声,“听着,我不会放过你!不过我也不想在这野外要了你!要想让你和你妹妹活下去,你就得——永远臣服于我!”……夜晚,幽深的森林空旷地里燃起了一堆堆明亮的篝火,驱散了林子里氤氲的瘴气,给这冷寂的夜带来了几许暖意。森林里还是有点湿冷,树下长着许多野蘑菇与山木耳,树根儿底下发出了树林里特有的霉味儿,马帮的人马早就聚集在这里,围坐在篝火边,准备在此安营扎寨过夜了。篝火架上在烧烤着野物,几只被猎杀好的野兔架在火上,被烤得黄澄澄,香喷喷的,诱人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还有的马帮兄弟在砍青竹做苗家传统竹筒饭。他们砍下当年生长的嫩楠竹,分成约二尺长的竹节,在竹子的节巴处捅穿一拇指般粗大的圆孔,然后将苗山特产的香粳糯米装入筒内、加几块腊肉,再灌进适量的山泉水。竹筒在他们粗糙的大手上熟练地转动着,楠竹做成的竹筒里很快便装好了米和水。紧接着他们拿了芭蕉叶封住竹筒口,用树皮麻丝系牢,然后把竹筒放进火堆里慢慢翻烤。绿色的竹筒在火堆里滋滋冒着青烟,很快就烧成了炭焦色,再让它在火堆里煨一会儿,富有特色的苗家竹筒饭便好了。剖开烤好后的竹筒饭,顿时香气四溢。有人给马帮军师施梓递过来一个竹筒,施梓倒是不客气地接过,然后用刀剖开,开始惬意地品尝这美美的盘中餐。他咬上一小口刚刚出炉的酱黄的竹筒饭,慢品细嚼,只觉柔韧可口,再咬一口烤好的兔肉,在飘逸出来的香味中,既有竹节的清香,又有米和肉夹杂在一起的浓香。却道天凉好个享受啊,施梓正要抬头向伙计们讨上口酒喝,旁边已经有人递过一个竹筒来,施梓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香四飘,甘醇可口。施梓不禁赞道:“好酒!”“是苗山有名的山米酒么?”施梓问着旁边的人。“是——”答话的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少年。施梓不由多看了几眼,问道:“孩子,你多大了?”小后生清秀的脸有点涨红,却还是回答了师爷施梓的话:“我,我十三了——”“哦?”施梓有点诧异,环顾四周,问道:“咱们弟兄队伍中也招童军么?”周围的马帮兄弟闻声哈哈大笑。一个彪形大汉回答施梓:“师爷,哪啊,这孩子本是个孤儿,跟了咱爷的姓,叫蓝礼央。原本流落街头,是咱爷看他可怜,收留在伙房里打下手,这次咱们追剿金布政使司余党,这孩子非要死缠着一块跟来。没留神,竟然还真被他蒙混进了马帮队伍——”“哦?是么?”施梓抬眼望着小小的清秀少年,问他:“你为何如此?”小后生蓝礼央嗫嚅了半晌,却不肯再说。施梓也不勉强这个小少年,只是笑了一笑,示意他继续倒酒。林中充满了食物与酒的芳香,众人围着篝火大啖美食,突然有人说:“哎呀,大当家的还没有回来呢,咱们就吃开了——”“没事——他正忙着,不用吃了——”施梓咧着嘴坏笑说。众人也笑,这时有人低声说道:“我已经给大当家留起了一份——”说话的人是那小后生。施梓望了一眼小后生蓝礼央,眼里闪过一道锐利亮光,但随即消失在眼底。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隔世的风实现双更啦,请有良心的宝贝潜水员们浮上水面冒个泡,顺道收藏哦,哈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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