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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认识、话都没说过两句、以后也不会再见到的人,她干嘛同他讲得那么详细?
周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哦,你姓‘郝’……”
郝韵心中咯噔。
她甚至能预感到,这男人接下来会问什么问题。
他肯定会和其他人一样,问一句“为什么你们两姐妹的姓氏不同”。
郝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走快了两步,但那人又轻轻松松追上她,问:“我待会儿会经过恩宝路,顺路捎你回家?”
他居然没问那个问题,郝韵有些意外,抬头看他:“不……不用了,不用麻烦你。”
周秉的身高和向天庥差不多,肤色偏深,肩膀很宽,短发干净利落,笑起来时牙齿很白,眉毛自信地扬着,说话有股懒散劲儿,但底子是稳的,没有让人不喜的轻浮感。
他和郝韵平日接触的男生有很大的差别,她应对不来。
周秉心里其实没那么多想法,刚也是作为长辈客气地多问一句罢了,既然郝韵拒绝,他便不再提,只笑笑道声“好”。
这时迎面走来一群人,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
每个人都皱眉耷嘴,浑身散着明显的怒气。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着挺斯文的一人,说话声音却挺大:“真是越想越害怕,也不知道他给我爸吃了什么迷药!要是我晚点儿才发现的话,我爸要被他骗得渣都无得剩!”
他身旁一穿白外套的女人附和道:“就是啊!大表哥二表哥,你们一定要帮我们主持公道!”
另外两个男人纷纷点头,剩下那女人说:“早叫你们让姑丈把房子过到你们名下啦,早办早安心啊!现在老年诈骗真是猖狂,那些骗子动动嘴巴,就开跑车住靓楼养番狗!太可恶了!”
那几人顾着说话,几乎并排着走,一条路被他们占了大半,周秉皱了皱眉,侧了身,及时伸手挡在郝韵前方,手臂撞开了最靠前的眼镜男人。
他的声音冷下来:“喂,麻烦看路。”
眼镜男人本就带着火气,被忽然挡了一下,情绪自然不佳,扶稳眼镜正想开骂,但发现眼前的男人眼神冷厉,话又吞回肚子里。
旁边女人拉他:“走啦,别节外生枝,他们的摊位就在前面了!”
郝韵没怎么听清那群人在说什么,她双手本能架起护在身前,离那男人的手臂仅不到一拳头。
她心率有点儿快,回过神时,周秉已经放下手了。
周秉转过头,看这走远的那群人一会儿,眉心微蹙。
郝韵见他不走,趁机告辞:“那、那我先走了。”
周秉回头,浅浅笑着:“行,你路上小心。”
郝韵点点头,不再停留,快步离开。
周秉伫在原地,想想不对劲,还是转身往回走。
离“平安结”的摊位还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周秉已见围了一圈人,有黄马甲义工,有刚还在玩游戏的老人,还有其他路人。
吵闹的声音传过来,周秉骂了句“扑街”,拔腿往前跑。
拨开人群,他挤到前方,就见刚才那个眼镜男指着向天庥,怒目圆睁,冲着旁人大喊:“但这家伙就是骗子!我爸的房子差一点点就要被他骗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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