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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2页）

&esp;&esp;愈演愈烈。

&esp;&esp;每一个月半的滚烫都是沸水的惩罚，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赵戈。

&esp;&esp;她是一个自私的幸存者。

&esp;&esp;活下来的只有她一个。

&esp;&esp;说过要守护的人没有守护。

&esp;&esp;承诺被打破，她跟失踪的赵刚没什么两样。

&esp;&esp;于是梦里一直盯着她的符与冰像是成了小男孩儿的化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赵戈。

&esp;&esp;“阿姐，你为什么没有信守承诺？”

&esp;&esp;这一声，直接把赵戈从睡梦中惊醒。

&esp;&esp;睁开眼睛后，她甚至条件反射地摸向自己的眼睛。

&esp;&esp;幸好，没有绷带。

&esp;&esp;而转过头后，赵戈和一直守在床榻旁的符与冰四目相对。

&esp;&esp;梦境差点和现实重叠。

&esp;&esp;不过现实中的符与冰脸上不是冰凉，而是笑意。

&esp;&esp;笑容里带着股欣喜。

&esp;&esp;“阿姐你醒了？还疼不疼？”

&esp;&esp;恍然如梦。

&esp;&esp;赵戈盯着符与冰，甚至说不出话来。

&esp;&esp;手上仿佛又戴上了镣铐，太阳穴跳着疼，夜色中，赵戈看向符与冰幽深的眼睛。

&esp;&esp;像是要看出冰雾后的人影。

&esp;&esp;“我们”

&esp;&esp;赵戈攥紧床单。

&esp;&esp;“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esp;&esp;二三白

&esp;&esp;这句话刚落下，赵戈就想立马收回问题。

&esp;&esp;但覆水难收，于是夜色里，她盯着符与冰，符与冰便也盯着她。

&esp;&esp;窗户大开，湿润的风吹进屋子。

&esp;&esp;吹散符与冰眼中的冰雾气。

&esp;&esp;“也许我和阿姐”

&esp;&esp;他笑起来。

&esp;&esp;“上辈子就是情人。”

&esp;&esp;赵戈一愣，本来凝滞的气氛瞬时变了味。

&esp;&esp;符与冰像是从没学过该如何措辞，每次说的话都让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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