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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眨了眨眼:“哦……”崔晔听她应的口不对心,忍不住道:“阿弦,你以一片真心待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懂你的心意,有时候……只怕会误解了。”阿弦知他指的是李贤,分辩说:“殿下很好,他性情温和,也很懂我。”崔晔哑然:“总之,你且多留心就是了。”阿弦低声:“那好吧,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也不跟殿下喝酒了。”崔晔欲言又止,微微一笑:“好了,回去吧,怕侍郎又等急了。”果然许圉师已翘首以待,见两人返回,笑问:“有什么私密的话,还要避着老朽呢?”阿弦蔫头耷脑道:“当然是挨训的话啦,当着侍郎的面,我更加没脸。”许圉师笑道:“这也是天官对你格外不同,若是换了别人,他才不讲什么脸面呢。”许圉师说罢,起身告辞,又问:“天官一起么?”崔晔道:“自然。”许圉师挑眉不置可否。离开怀贞坊的路上,许圉师忍不住问道:“明明是你要来看这孩子,怎么非要拉上我呢?”崔晔道:“许公不是不知道,先前那些流言蜚语。”许圉师道:“你行的正坐得端,怕什么?谁不知你的为人?除非……”崔晔道:“除非如何?”许圉师笑看此人:“除非天官是在欲盖弥彰。”崔晔止步,就在许圉师觉着自己话出唐突了的时候,崔晔蹙眉:“有……这么明显么?”许圉师“噗”地笑了出声。---年下休班的前一天,户部越发人少,阿弦收拾了自己公房内的东西,转了出门,沿着廊下走了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她转头看着左手侧不远处的库房,一瞬想起当初才来户部时候的情形。管库的书吏正也在做最后的整理,见阿弦来到,行了礼又自去忙碌。阿弦站在门口打量这熟悉的所在,往日的一点一滴也涌上心头。包括黄书吏的那句“物在心中,善者自寻”。但在此之前她在库房里转看了不止一次,却都毫无所获。眼见时候不早,正欲离开,心底灵光一闪——“我要去找那个人……”这是那日阿弦在库房当差的时候,黄书吏不知如何冲出库房之时念叨的一句。阿弦凝神回想,当时黄书吏闯出,她跟着追出去,人声嘈杂之中,前方黄书吏喃喃道:“我要找他……”末尾那三个字,她本以为没听见,谁知却隐隐约约入耳,早就印在了记忆之中。——明崇俨。猛然挣开双眼,阿弦喃喃:“明崇俨?!”怪不得当时听说此人的名字之时,她竟会有一股莫名熟悉之感,原来果然曾听说过。阿弦本是想去门下省找寻明崇俨,可来至门上一问,才知道明大夫今日进宫去了。阿弦无法,正欲怏怏离开,忽然一人从内走了出来,阿弦并未看见此人,此人却看见了她,疾步走到跟前儿招呼道:“女官。”原来竟是尚书奉御武承嗣,阿弦行了礼,正要走开,武承嗣满面笑容绽放:“女官今日怎会得闲来此?”看见了武承嗣,顿时就想起武三思,武懿宗等人……自不免想到心头刺。阿弦不愿跟他多话:“来寻个人罢了。正要去。”“是寻何人?我能帮得上么?”武承嗣一腔热情。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阿弦道:“不必了,多谢奉御。”武承嗣笑道:“不必谢,又没有帮得上忙……对了……”阿弦本已经拱手要告辞了,听他话锋一转,便暂时停下,武承嗣道:“之前进忠伯府上年酒,听说女官跟个人闹得不快?”阿弦道:“原来奉御也听说了。”武承嗣道:“这是说真有此事?”阿弦一笑,道:“只是寻常口角,不碍事,若是奉御没有……”“那个胡人我是见过的,”武承嗣不等她说完,皱眉道,“我也很不喜欢此人,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人居然又惹了女官不喜,实在罪该万死。”阿弦却完全想不到武承嗣竟会如此说索元礼……难道他不知道索元礼是武后的人?还是说他敢不在乎?阿弦心道:“他们都是沆瀣一气,何必在意此人所说。”一笑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武承嗣看着她的笑容,跟着紧走两步,口中竟道:“女官放心,我必教训这无礼粗莽之人,替你出气!”阿弦只当没听见的。---从门下省乘车往回,阿弦靠在车壁上,闭眸静想着几日发生的事。忽然崔晔那句话从心底跳出来:或许,阿弦不要再当女官了。阿弦打了个寒噤,一股没来由的冷意袭来,她以为自己是心寒,谁知睁开眼睛看时,却看见久违的——贺兰敏之坐在对面,懒懒散散地望着她,单看这幅表情,就仿佛他不曾“久别”,一直未曾离开一样。自打从李贤口中听说敏之为救自己的所做,阿弦一则感激,一则担忧。毕竟她知道,若是阴魂撞入人的身体之中,对人身虽有损害,但对阴魂也同样会有影响,所以这段日子敏之并未出现,阿弦不知究竟,只好每日让虞娘子在堂下多上几炷香,香火之气善能引魂,且对阴魂有供养之效,只盼对他有益。“殿下!”喜出望外,阿弦道:“你先前去哪里了?”敏之笑笑:“去了个好地方。”阿弦才要问是去了哪里,敏之忽然转头,问道:“这是什么?”他看着身旁角落里一个包袱。阿弦扫了眼,立即飞身扑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包袱揽在怀中。敏之被她突如其来的“恶狗扑食”所震:“护的这样紧……一定是好东西了。给我看看。”阿弦结结巴巴道:“什么好东西,没有。”敏之见她脸色涨红言辞闪烁,笑道:“没什么你抱得这么紧?难道我会跟你抢?”阿弦索性将包袱塞到身后,一靠以绝后患:敏之当然不能抢,但阿弦怕他会别的。果然,敏之漫不经心道:“不用藏了,小丫头思春就思春了,有什么可害臊的。”阿弦听到那两个字,脸上喷血:“谁思春了!”敏之道:“你那点心思都在脸上了,除非我是瞎子,哼……只是想不到,崔晔竟有这等本事,弄得你神魂颠倒。”“没有!”阿弦羞愤,随手将包袱扔了过去。敏之哈哈一笑,那包袱穿过他的魂魄,撞在车壁上,包袱一角散开,露出里头粉白色的绫子裙。上司跟兄长眼见弄巧成拙,阿弦扑过去,慌忙将裙子重新塞进包袱里。她涨红着脸,抬头对上敏之似笑非笑的眼神,恼羞成怒,索性说道:“笑什么,我买衣裳穿不成吗?”“成啊。”敏之笑答,“我也没说什么,你不穿都成。”阿弦啐道:“你想得美。”敏之笑意更盛:“你当真?我可未必看不到。”阿弦吓了一跳,举起包袱挡在胸口。敏之却又嗤之以鼻:“你怕什么?就算我看的到,也未必会有我想看的。”他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嘲讽之笑,目光在阿弦身上逡巡。阿弦低头盯着胸前,瞪向敏之。敏之忍笑,慢慢望她身边挪近了些。阿弦警惕道:“你干什么?”敏之道:“我是好心才提醒你,你现在又不必女扮男装了,里头那东西趁早儿扔掉,再勒只怕就真没有了……这样下去,将来嫁了人,会被人嫌弃也说不定。”阿弦缩了缩肩膀,呆若木鸡。本想骂敏之,可转念一想,又深深垂头。阿弦知道敏之在说的是什么,她原先年纪小,扮作男装倒也无妨,自从过了十二岁,就开始裹胸,甚至习惯了如此,所以就算恢复了女儿身份,也并没有去掉。敏之见她不语,道:“怎么了,我这可不是轻薄的话,是为了你着想。”“色鬼。”阿弦嘀咕。敏之笑道:“真是好心没好报。”阿弦扭头。敏之看了她半晌,缓声又道:“你终究也要长成,如今更有了喜欢的人……如果是崔晔的话,当然比先前瞎眼喜欢的陈基好上百倍,我虽想不到崔晔竟有这本事手段……但喜欢一个人并不是羞耻的事,女为悦己者容嘛,你想买裙子穿,也是理所应当,其实我虽惊奇,却也……觉着高兴。”阿弦本有些心乱,忽然听见他这样掏心掏肺似的话,才又慢慢抬起头来。敏之打量她澄澈无邪的双眸,本能地举手想在她头上摸一摸,手掌边沿擦过她的碎发,却并未落下。他的声音有些艰涩,又有些别样意味:“我们到底……也是亲戚。”阿弦愣了愣,敏之垂眸道:“当然,你或者根本不想认。”“我没有,”阿弦低声,“我只是……想不到殿下你会对我说这些……”敏之才又展颜,得意笑道:“是想不到我会这样善解人意吗?”阿弦揉了揉怀中的包袱,仍觉赧颜。下雪那夜,崔晔陪她买了一件粉白色狐狸毛的大氅,当时那店东捧了这一套衣裙出来,说是一套的,崔晔本想买下,却被阿弦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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