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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彦范忙道:“小心!”拍马也急急追赶。马儿正飞奔之时,前方路上,有几个小孩子追逐嬉戏,撒欢跑了出来,眼见挡在了马儿冲去的方向。阿弦惊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厉声叫道:“闪开,闪开!”那几个孩童听见动静,也看见了马儿如闪电奔雷似的冲过来,忙都叫嚷着逃开了。却有一个极小年纪的,奔跑中被推搡在地,大概是吓呆了,居然一动不动,只瞪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马儿往自己跟前急奔而来。幸而桓彦范飞马赶上,叫道:“快上来!”向着阿弦伸出手来。阿弦想也不想,握住他的手,翻身上马。此刻终于要追上前方的马儿,情形紧急不容犹豫,阿弦不顾一切,纵身跳起,从桓彦范身后跃向自己的马背上。手同时拽住缰绳,不顾一切地往后用力一拉。那马儿吃痛,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阿弦只顾用力拽它,马儿晃了晃,蹄子在路边儿松软的泥地上踏空,身子一歪。此时桓彦范手脚利落勒马下地,先一把将那小孩子拽起抱住。待回头见是这般模样,忙叫道:“快离开!”若是被马儿压在身下,后果不堪设想。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未落,阿弦那匹马已经摔倒在路边的田地里。桓彦范屏住呼吸,抱着那孩子冲过去打量,却见阿弦跌在距离马儿一步之遥地田地里,摔在泥水之中。原来方才马儿摔倒之时阿弦及时跃开,却仍不防弄得一身泥水,狼狈非常。桓彦范本极担心,见她这模样,又惊又急又笑。他怀中的小孩子本有些受惊,可见一人一马都在泥水里打滚儿,小孩子便“咯”地一声,竟欢快地破涕为笑。这会儿随从赶到,桓彦范忙将那孩子交付,自己跳下田地,跑到阿弦身旁:“怎么样?”阿弦看那孩子无碍,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算安稳下来,索性坐在泥水里。这会儿玄影也冲了过来,阿弦将它抱在怀中,叹道:“没什么,好的很。”“好什么好!”桓彦范啼笑皆非:“你起来说话,这是在干什么,自暴自弃么?”阿弦笑道:“我累了,让我歇会儿。”“这水凉,又脏。”桓彦范举手,要将阿弦拉起来,不妨阿弦抬手,把泥爪子搭在他的手上。桓彦范无法置信:“你……”阿弦看他惊气的模样,抱着玄影哈哈大笑,方才她被吓出一身汗,又急追猛赶,浑身发热,且看那孩子无事,心里宽松,倒也不觉得冷。桓彦范看看满是泥水的手,无奈点头道:“大家伙儿可都来看看,这就是人人爱戴的女官大人,简直是一只泥猪。”“我是泥猪,”阿弦道:“小桓你难道是一只癞狗么?”两人年纪相当,又是同生共死的情义,彼此早就熟悉,桓彦范不以为忤,嘿嘿笑道:“好啊,那你把玄影置于何地?”阿弦回头看一眼玄影,见他歪头看着桓彦范,乌溜溜地双眼满是无辜。阿弦笑的停不下来,道:“玄影是狗中王子,英俊勇猛,人见人爱,岂是你能比的?”桓彦范也失笑:“好啊,原来是我失礼了,参见王子殿下。”他装模作样地躬身对玄影行了个礼。不料玄影见他俯身,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便猛地往后跳了一步,两只前爪溅起的泥水飞到桓彦范的脸上,有几滴还落在他的嘴里。桓彦范惊呆,然后呸呸乱吐一气。阿弦笑得捂住肚子。两人正在彼此笑话,却没留意玄影其实并不是冲着桓彦范,而是向着他身后的路上。往永嘉的路上,正缓缓驰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径直来到他们的车驾旁边,停下。车中,走下一人。虽然是在这才被洪水过境,满目疮痍仿佛泽国般的地方,这人仍是这般衣冠整齐,神情恬然,容貌出尘。仿佛他目光所及,被他注视过的……泥泞的路,浸水的田,甚至层云叠嶂的远山,瞬间也都清雅安然了起来。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阿弦。”阿弦正笑得两眼泪,乍然听了这声,瞬间呆怔。她有些不相信,忙转头向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当看见那站在路上的人影的时候,阿弦自觉心跳都在瞬间停止了。“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她心中想。那人头戴玄色幞头,披着一袭同色披风,里头却是银灰袍子,脚踏官靴,卓然风流的身姿,那样正好地印在她的双眼里。阿弦身不由己往前走了两步:“阿叔,真的是……”玄影却比她更快,在田地里蹦跳着,吠叫着,欢快地往他的身旁奔去。“阿叔!”因知道真的是他,惊喜若狂,阿弦加快了脚步。她一跃跳上田埂,却因眼睛只盯着对方,脚下几乎踩空,往前踉跄几步,几乎跌倒。双臂却被及时地扶住了。阿弦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身泥水,按在他一尘不染的袖口,顿时多了几道污痕。方才还在跟桓彦范彼此打趣“泥猪癞狗”,却心下无尘,但这会儿,突然间自惭形秽起来。阿弦忙欲撤手,他却反握住她的双手,紧紧地不肯放开。瞬间她的目光不知要落到何方,连呼吸都有些紊乱,勉强抬头,脱口而出竟道:“不是说……在长安等我么?”对面,崔晔的眼神好似春日接天垂地的云朵,深软而温柔。“抱歉……”他微微一笑,道:“我等不及了。”绾青丝两人说话之时,桓彦范总算从水田里走了出来,这会儿他也不比阿弦好到哪里去,双腿跟袍摆上沾满泥水,胸前跟脸上也被溅上了泥点,平添几分顽劣之感。眼见崔晔忽然出现此地,桓彦范自是大为意外,他在衣袍上擦了擦手上的泥水,正欲见礼,崔晔却对阿弦道:“你先到车里去。”阿弦一愣,看看自己一身的泥水:“阿叔,还是不了,我骑马很好。”崔晔只淡扫了她一眼:“还不去?”阿弦头皮一紧,举双手投降,走前两步总算又想起桓彦范。回头看时,却见桓彦范正也看着此处,满面诧异,阿弦向着他吐了吐舌头,先行上车。桓彦范收回目光,端肃正视面前之人:“崔天官有礼,天官怎会在此?”崔晔看着面前的少年,温声道:“这次出来并非公务,而是私事,桓翊卫不必多礼,请自便罢了。”方才阿弦拦惊马摔倒在田地里,桓彦范过去相救,两人谈笑不羁等等,崔晔都看得甚是明白。其实对于桓家这少年弟子,崔晔并不陌生,毕竟他是吏部之人,最清楚满朝文武百官的出身资历等,桓彦范虽属于祖上恩荫出仕,但这少年豁达明朗,虽然年纪不算太大,却机变而世故,但凡同他相处的人,无不称赞,如鱼得水。且生得也不差,俊眉秀目,称得上“年少英武”四字。若是在两个月前,崔晔兴许会认真地想一想……桓彦范跟阿弦的“可能性”。毕竟跟陈基相比,不管是年纪,相貌,出身,人品,桓家少年,都算是上上之选,正跟阿弦相衬。崔晔从一个“家长”的角度比量,在陈基,袁恕己,桓彦范三者之中,他较为中意的是桓家少年。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崔晔淡然而不失有礼地向着少年一点头,转身上车。桓彦范本想问他既然并不是公务,却不知是为了什么“要紧”的私事,居然不远千里跑到这种险恶地方来。但到底并没勇气相问。他又看了看那辆马车,可见人跟人之间是不同的,同样落水沾泥,为什么他并没被邀请上车?无奈,只好悻悻上马而已,风一吹,湿了的裤脚紧紧贴在腿上,冰凉沁冷,风一吹,尤其难受。---且说阿弦听命上车,在车辕上探头看向车厢里头,却见物随人形,甚是清雅整洁,纤尘不染。才啧了声,旁边玄影也跳了上来,正欲往里钻,被阿弦一把抱住,低低说道:“不成不成,你会把阿叔的车子弄脏的,就跟我一块儿在这里坐好了。”玄影虽很有亲近崔晔的意思,被阿弦一拦,却也十分知趣,便靠在阿弦腿边。此时崔晔同桓彦范说完,也正上车,却见她挨在车门处坐着,道:“怎不入内?”阿弦正在拧自己满是泥水草土的袍子,那水顺着指缝哗啦啦地往下流。阿弦甚是不过意,吐舌道:“阿叔,我一身泥,就不进去了,免得弄脏你的地方。”“啰嗦。”崔晔哼了声,俯身入内之时,举手在她肩头一握。“喂喂!”阿弦叫着,身不由己地被他拽了进去。玄影站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内,身后桓彦范策马赶来,冲着它打了个唿哨。玄影又喜欢起来,趁着马车才缓慢起步,便从车上一跃而下,桓彦范俯身将它抄起,横搭在自己的身前。桓彦范抚摸它湿润的狗毛:“你说,小爷我这是不是以德报怨?你这狗子,几世修来的福分。”玄影“唔”地叫了声,趁机在他身上蹭蹭毛上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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