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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不语,她正在为此事烦心。阿弦不知此事真假,但若是真的话,身为女子,卢氏遇到这种事,实在比杀了她更加难堪,何况这件事居然还沸沸扬扬地传了出去,简直雪上加霜。阿弦虽跟那女子素未谋面,却不禁心生忧虑怜惜,如果事是子虚乌有,当然天下太平,但是流言犹如覆水难收,却叫人无法收拾。且更不知道崔府的情形如何,崔晔又是如何。阿弦在听说这传言的时候,就想去寻崔玄暐……但转念一想,见了他该如何开口?纵然她有询问真假之心,慰问安抚之意,然而遇上这种事,却不是寻常的伤病等可以好心慰抚的,唯恐弄巧成拙才是真。正犹豫中,下颌被人轻轻一挑。阿弦抬头,对上贺兰敏之带笑的双眸:“又在出什么神?”阿弦将头转开:“公子,这若是流言自然无碍,若是真的,岂不是人间惨事,又何故是那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贺兰敏之笑道:“这就幸灾乐祸了?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他想到这里,忽然又道:“既然如此,你想不想知道另一件儿更匪夷所思的事?”敏之个高,微微俯身低头,在阿弦耳畔道:“你知道么?太平那妮子出事了。”口吻里居然有几分古怪的得意。阿弦心头一颤!从昨日到现在,除了被崔府的事挂心,阿弦心头疑惑的还有一件儿,便跟太平公主有关。阿弦记得自己看见太平跌倒在地的那一幕,虽然身为旁观者,但仍觉心惊肉跳,似乎能感觉到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惧。而且阿弦明明知道,那种恐惧其实并不属于她自己。她感受到的是当时太平的感觉。又加上禁军出宫,阿弦直觉太平或许出事了,可是所见所闻,并不曾有任何一个字事关“太平公主”。没想到这点疑惑,在此刻被揭开。阿弦脱口问道:“是什么人对公主不利,公主如今可回宫了么?”敏之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他眯起双眸:“我不过是说太平出事,未必是有人对她不利所致,你又如何知道她不在宫中?”阿弦的心又有些空落而张皇,如同昨日在丹凤门前的感觉。敏之见她双眼放空,一把又捏住她的下颌:“说话!”敏之手上用了三分力,阿弦吃痛,挥手将他的手打落。贺兰敏之却笑道:“你可知道凭着你方才那两句话,你差不多就是死罪了?”阿弦道:“为什么?”敏之道:“太平是皇后娘娘心尖上的人,平日里谁敢弹她一指甲都是死罪,今番太平失踪,你猜皇后是如何心情?”阿弦道:“为何外头毫无消息?”敏之道:“这也是皇后的高明之处,原本陛下想要满城搜找。皇后却怕逼急了贼人狗急跳墙,故而不许人声张,只暗暗地加紧搜寻。”阿弦低头,敏之道:“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为何知道这绝密内情的?”阿弦知道贺兰敏之不像是崔晔袁恕己一样相信她的天赋之能,事实上,除了崔玄暐一开始就信她外,袁恕己起初非但不信,几乎当她是无稽的恶作剧一流,后来也是经过数次经验,才终于对她深信不疑的。幸而崔玄暐是君子无碍,袁恕己则如阿弦所说,“外厉而内热”,就算知道她的能为,也并无他意。但是敏之的性情跟以上两位皆不相同,依稀是个邪大于正,邪意凛然的人,所以阿弦始终对他极有保留,当然也不想在他面前把自己所能一一说明。如今见敏之问,阿弦便道:“我其实是是猜的。昨儿我在丹凤门前等待公子,公主正好出宫,还跟我说要去崔府,今日崔夫人出事,故而我便有此联想,不料歪打正着了。”昨日太平劝阿弦跟她的时候,只说了一个“崔”,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阿弦也并未在意。如今回想,才知道太平当时要说的是去崔晔府上。敏之听了这番说辞,倒是没什么怀疑:“原来是这样,你倒也聪明。”阿弦道:“公子,如今可有消息了?”敏之摇头:“昨儿我甚晚回来,还无任何消息,这会儿也无人送信来,只怕仍是凶多吉少。”阿弦道:“是什么人敢对公主下手?”敏之道:“自然是跟皇后娘娘有深仇大恨的人了。”阿弦吃了一惊,敏之道:“你不信?你想想看,太平的身份何等尊贵,若是动手的人为求利,不至于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唯一的解释是有仇,还是大仇。而太平年纪尚小,虽然刁蛮不至于跟人结下如此血仇,但我那位姨母就不同了。”阿弦讷讷道:“怎么不同?”敏之呵呵道:“这还用问么?天下之大且不必说了,单是这长安城里,只怕就有一大半儿她的仇敌呢,光是长孙无忌他们……”敏之及时停了下来。阿弦抬头,敏之却不再说下去,只笑道:“总之,我们就只隔岸观火就好了,他们打的越热闹,我越高兴。”阿弦不由道:“公子,太平公主毕竟是您的表妹,你难道不担心她的安危?”敏之笑道:“我当然担心,只是我这个人不善于表达,所以你没看出来。”阿弦叫道:“你方才明明在幸灾乐祸!”敏之道:“我天生说话就是那样的,不然你要我哭么?”他竟说做就做,立刻换了一副沮丧伤感脸色,掩面道:“我那苦命的表妹,你现在在哪里受苦?哈哈哈!”阿弦目瞪口呆,怒道:“公子,你太过分了!不管如何,公主都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敏之放下衣袖,衣袖背后的脸仍然极为艳丽,敏之淡淡道:“小孩子又怎么样?小孩子……就有特赦令么?哼?”他像是想到什么有趣之事,唇边多了一丝冷笑,“我看未必,小十八你大概也深有同感,如果小孩子就该被关爱保护,娇养的密不透风,那请问你又是怎么成了孤儿的?”这明明是歪理,但却不得不承认,也是一个——歪打正着。像是有人拿着刀子在心上刮动。阿弦忍着难过,道:“我的确是个不幸的孤儿,可我绝不会因此而心怀恶毒,以他人的不幸为乐。”敏之愣了愣,继而道:“闭嘴!那是你蠢!”阿弦道:“那就算我蠢好了。”她不等敏之反应,转身往门外走去。敏之叫道:“给我站住!”阿弦却头也不回,一跃出门去了。一路往南华坊而行,阿弦没了之前的顾忌,只想快点见到崔晔。不管是卢氏还是太平的事,没什么比直接询问崔玄暐更快了。崔晔不在府中。崔府的那些下人却对阿弦的到来显出极大的热心,其中一个自告奋勇道:“我知道大爷现在在吏部,只怕吏部的老爷们不认得十八弟,我带你去就是了。”阿弦因着急要见崔晔,便不曾推辞。这人又叫备了两匹劣马,领着她一路转过长街短巷,来至吏部。仆人到门口略一招呼,吏部的门官放行,仆人陪着她入内,一路也遇见了几个吏部办差的公人,见了仆人,都含笑招呼,可见都是认得的。不多时,仆人止步,往前指着一处院落道:“那是我们爷平日里办公的所在,十八弟直接过去就是,我便不打扰了。”阿弦谢过,那人自去。院子里静悄悄地,阿弦沿着廊下往前,见到前方有一扇窗户半开,她折到门口往内瞧了一眼,屋内并无人影。阿弦不确定崔晔是否在此,因实在太过肃静,又不敢贸然出声召唤,便悄然迈步入内,抬头张望。正在徘徊,右手边的里间中徐步走出一个人,身着暗花细麻苍灰色公服,头戴进贤之冠,手中捧着一册书。一眼看见来者竟是阿弦,崔玄暐将书册合上。他的神色如常,并未有什么格外惊喜的意思流露,阿弦对上这样平静的眼神,忽然自觉来的唐突。“阿叔,”阿弦惴惴唤了声,还未说话,崔晔走过来,举手在她腕上轻轻一握,引着她到了里间儿。“来找我是为了何事?”让阿弦落座,崔晔就在她旁边坐了。旁边的火堆上吊着一个炉子,崔晔举手提起来,取了个银杯,倒了半杯茶:“握着。”阿弦接了过来,原先的那点儿不安被他在举手投足间化为乌有,银杯透出和煦暖意,如同方才被他握着手腕的感觉。自从来到长安后便暌违良久,阿弦几乎忘了她一度十分依赖的这种感觉。阿弦定了神:“阿叔,我听外头好些奇怪的流言。”崔晔道:“原来真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既然是流言,自有消散的一日,你放心就是了。”“阿叔的意思,是说那些都是假的?”阿弦惊喜交加。崔晔微微一笑:“谣言止于智者,不过这谣言能让阿弦亲自来找我,我却是感激他们的。”“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阿弦不依叫道,“可知我听说之后担心的什么样?而且、而且是谁散播这样可恶的流言?阿叔一定要查出来!”崔晔道:“好了,你来真的只为了这件事?”阿弦一怔,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还……还有另一件。我……听说公主殿下出了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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