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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基大惊:“弦子!”叫了两声,仍不见人影。陈基本要追去,转念间一跺脚,向着巷口人影藏匿的方向而去。阿弦自然不会凭空消失。就在陈基回头看巷子口的时候,阿弦目光所及,发现人群中钻过一条黑狗去,看那形体竟极酷似玄影!阿弦几乎窒息,毫不犹豫地立即追了过去,那狗儿在人群中左拐右转,终于如同游鱼一样消失无踪。阿弦立在街口,惘然若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正要回身去寻陈基,肩头却被人轻轻按落。“喂……”那人笑道,“你在这里没头苍蝇般乱窜什么?”阿弦本以为是陈基,听了这个声音,却猛然转身,不可置信地盯着来人。街灯通明,将贺兰敏之的脸照的如此清晰,柔和的灯光让他过分厉艳的脸有了几分奇异的柔和。见阿弦转身,贺兰敏之慢慢缩手,双手抱臂,含笑看着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阿弦道:“周国公……”目光上下左右飞快转动,自不会看见敏之身边带着玄影。阿弦本要直接问出口,想到陈基的叮嘱:“玄影不见了,我正在找它,周国公从哪里来?可看见玄影了么?”贺兰敏之皱眉:“你说什么?那只狗不见了?”阿弦道:“是,有人闯入我家里,也许把玄影给带走了。”敏之不屑一顾:“快罢了,你那狗又不是什么价值千金的宝物,还会有人这样大费周章地进内掳劫?除非……”突然打了个顿儿。阿弦问道:“除非什么?”敏之瞥她一眼,慢悠悠道:“除非……除非是个不开眼的。又或者是谁家的狮子老虎饿了,拿它塞牙缝去了。”阿弦最恨这种话,尤其是在玄影此刻下落不明的时候。她心里悔恨极了,今日无论如何本该带着玄影的,当初在桐县的时候,都从来不曾拘束玄影,它自个儿来去自如,爱回家还是满街跑,亦或者去县衙,都由它的意思,如今贸然将它孤零零地圈在家里,本就不妥。敏之道:“怎么?不高兴了?哼……你心里是不是曾怀疑我把这狗带走了?”她已经按照陈基所说、并未直接开口询问了,贺兰敏之却仍嗅到异样。阿弦道:“我没有说。”敏之哼道:“但是你心里这样想了。”阿弦跟他说了这半晌,已经知道应该跟他无关,如今她最关心的就是玄影下落,便不欲纠缠:“周国公,抱歉,我还要去找……”敏之牢牢握住她的手臂。对视片刻,敏之挑唇:“好……那只狗虽然不是我捉走的,但是我却有法子找它回来。而凭你……要在这长安城里找一只狗,犹如大海捞针。”阿弦眼前似有一丝亮光闪过:“您说的是真的?”敏之道:“我有必要骗你么?现在……我只问你你想不想找到那只狗?”“想!”敏之道:“那好,求我。”阿弦一愣。敏之斜睨:“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帮你把狗找回来。”正是华灯初上,市集喧闹,两边儿人来人往,极少有人注意到当朝最不可一世的周国公贺兰敏之,正跟一名少年宛若对峙。人影闪过,带着灯光摇曳,瞬间仿佛天地都不存在,只有流光飞影,从身侧流淌飞逝。贺兰敏之看阿弦呆立不语,笑道:“怎么,不愿意?那也罢……”尚未说完,就见阿弦垂手将袍摆提起,双膝一屈,跪在地上。敏之的双眼陡然睁大,他深吸一口气,大袖往后一扬,整个人几乎也忍不住要后退一步。“你……你……”他的心里并没有作弄了这少年的喜悦,只有无尽的震惊,“你竟然……”阿弦仰头看着他:“求周国公帮我找到玄影,我会毕生感激。”夜色中她的双眼仍旧黑白清澈,眼神之中只有认真地恳求,并无一丝一毫的受辱之色。喉头一动,口中发涩。贺兰敏之压下心头的惊涛:“为了……一只狗,值得吗?”阿弦道:“值得。”敏之道:“为什么?”阿弦道:“有人常说‘猪狗不如’,其实并不是这样,狗有时候比人更可敬可贵,玄影对我来说,是从小相伴的亲人,它也曾经几次三番救过我的命,可以说没有它,只怕我也早就不存于世……周国公还问我这样值不值得吗?”敏之忽有些艰于言语。阿弦道:“所以我不喜欢周国公说把玄影喂了狮虎的话,我宁愿是我自己代替了它!求周国公帮我找到玄影,不管要我怎么都可以。”路人发现了此处异样,有人驻足相看,指指点点。敏之回过神来,他双眸微闭深吸一口气:“你起来吧。”阿弦不敢,因不知他的意思。敏之的神色有些淡漠:“这件事交给我就是了。”他不等阿弦再说话,已经转身离开了。阿弦起身,看那一袭华丽的锦袍飘出人群,她不知该不该相信敏之,但在这种情形下,但凡能抓住一根稻草,阿弦都不会放过。正此刻,身后传来陈基的声音:“阿弦!”阿弦回头,见陈基仓皇跑来:“玄影的事有了眉目了!”平康坊的纱笼街。幽暗的窄巷里,有两三个人蹲在地上,数名公差守在旁边,正呵斥:“不许乱动!一帮挨千刀的!我们兄弟的家里你们也敢闯?”阿弦随着陈基奔到跟前儿,看见地上之人脸的时候,阿弦失声道:“是你们?”原来这地上被捆着双手看住的,竟正是那日在飞雪楼下想要强抢玄影的马二等人。见阿弦跟陈基来到,泼皮们脸上不约而同掠过一丝畏惧之色,那马二却兀自讪笑:“小兄弟,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陈基冷道:“什么不打不相识?你们到底把玄影弄到哪里去了?”马二撒赖道:“您先前已经问过了,我不知道什么玄影。”阿弦回味过来,上前一把攥住马二胸前衣裳:“你敢扯谎?那日你跟我争玄影,还几次叫过它的名字,你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所以去偷走了它?你把它怎么样了?”马二还要狡辩,陈基将阿弦拉开,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不知为什么,马二的脸色陡然煞白:“周、周……”他哆嗦着还未说完,陈基道:“你在这里不说,到了那里,连说的机会都不会有了。”马二只得叫道:“我说我说,我把那狗儿卖了!”陈基道:“卖到哪里去了?”马二道:“是、是个……”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求救似的看向身旁,他身侧那两人如何敢出头,拼命地缩颈矮身。旁边一名公差立刻踹了一脚,“还不说!”马二道:“卖到十里香了!”陈基的脸色也变了。阿弦听到这个名字,本能地觉着不大妙:“十里香在哪里,是什么地方?”陈基问道:“什么时候卖了?”马二道:“是、是早上。”陈基拉着阿弦离开。身后传来公差的喝骂声,以及马二等惨叫的声音。“十里香”是哪里,阿弦毕竟在长安日短,尚未听闻。但陈基跟这些公差们却都心知肚明。陈基原先还存一线希望,追到这里,已经有些不敢再继续了。阿弦毕竟并非不谙世事的孩子,见陈基脸色凝重,隐隐带一丝伤意。阿弦眼前恍惚,却道:“大哥,我们、我们立刻去查……”陈基想拦住她——如果玄影是早上被送去的,那么这会儿只怕已经……再叫阿弦过去,岂不是白受一场惊扰,苦痛且又加倍。“阿弦,不如我们……”阿弦见他迟疑,大声叫道:“玄影等着我们呢,大哥!”陈基听出她的嗓子有些哑了,陈基红着眼:“好。我带你去。”还没到十里香,就嗅到一阵奇异的香气。食客们正在里头大快朵颐。阿弦还未进门,看到如此场景,只觉着自己也在那翻滚的铁锅里,胸口也随着那沸腾的汤水滚动,心颤欲吐。陈基叫她留在门外,自己入内。那店家见两人身着公服,不敢怠慢,忙陪笑迎上来。阿弦伶仃站在门口,模糊的双眼中看见陈基比划着跟店家说着什么,那店家紧锁眉头如在思忖,然后摆手,又指点门外……阿弦举手抹去眼中的泪,觉着自己如一根扎在地上的木楔子,浑然麻木。忽然陈基面上露出惊疑之色,隐隐带一丝意外,他又追问了店家几句,方急匆匆跑出来。见阿弦立在门口满面泪光,陈基举手给她擦去:“弦子别怕,玄影不在这里。”像是魂儿又被这句话重新招回来了。陈基道:“那店家说,玄影被送来的时候,正好儿有个体面打扮的中年人来到,把玄影买了去……店家说那人很看好玄影,特意买了看家护院去了,咱们再留心去寻,总归会有着落。”阿弦抓着他:“大哥,我们再继续去找好么?”陈基道:“我已经叫那店家帮我去寻那人了,且府衙的兄弟们我先前也交代过,我们先回家去可好,玄影机灵,兴许它会自己跑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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