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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ldo;隔空打牛&rdo;的说法,李瑾容则是隔着一根合抱不拢的大木头柱子,直接将一掌之力顺着木柱传过来,原封不动地撞在了周翡身上。周翡当时便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被她隔着柱子打飞了出去。这一下挨得狠了,周翡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甜。她坐在地上,不由偏头咳了几声,有点喘不上气来。李瑾容没有离开木柱范围,倒提重剑,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旁边一个守柱人有点不忍心,弯腰扶起周翡,小声说道:&ldo;满场三十二根立柱,干什么非去那边找打?看不起师兄们呀?&rdo;随即这位师兄又看了一眼她那把被啃了一块似的生锈刀,糟心得不行:&ldo;唉……还有这个破玩意,秀山堂考校这么大的事,你也来得忒随便了,快先去找马叔换把兵刃再来。&rdo;周翡偏头看了看旁边计时的香案,头一根香快要燃尽了,她又看了看李家寨立柱上方才被李瑾容一掌打得乱颤的红纸窗花,便回头冲那位好心的碎嘴师兄笑了一下,用力拧了几下,总算将锈迹都磋尽,拔出刀身来。周翡拍拍身上的土跳了起来,仍然往那根立柱下走去。她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能三年如一日,便能三十年如一日,便能三百年如一日‐‐摇山撼海未尝不可,何况李瑾容只是她摘花台上的一道关卡而已。李瑾容终于吝啬地对她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周翡蓦地拔身而起,一跃上了木柱,李瑾容的剑却比她身形还快,电光石火间,两人在方寸大的地方过了十多招,每一次刀剑相抵,王老夫人等旁观的都觉得周翡的刀要断,谁知这把&ldo;吱吱呀呀&rdo;的锈刀凶险地左右摇晃了一路,竟没有要寿终正寝的意思。李家寨的大木头柱子反复有些承受不住大当家的剑风,一直在微微的晃动着。周翡往上瞄了一眼,当胸荡开李瑾容一剑,随即骤然改了身法,居然故技重施,又用上了鸣风的身法,好像打算强行爬上木柱子。王老夫人叹了口气‐‐方才李瑾容一掌将她震下来,就是在警告周翡,真正的高手面前,所有的伎俩都没用,这小丫头居然这么快就不长记性了,恐怕要吃些苦头。果然,李瑾容似乎皱了一下眉,随即将手中重剑的剑鞘往上一掷,那普通的宽剑鞘呼啸一声,快如利箭似的直冲周翡扫了过去,这回周翡大概是有了挨揍的经验,瞬间松手,脱离了木柱,宽剑鞘重重地撞在了木柱上,将柱身撞得往一边弹了开去,木屑翻飞……而顶上的红纸窗花也跟着一荡,骤然脱离了小小的挂钩,飘飘悠悠的就要垂落下来!周翡在空中提刀下劈,砍在李瑾容尚未来得及落下的剑鞘上,同时借力纵身一扑,抓向纸窗花。李瑾容一剑已经追至,周翡双手提刀,整个人竟在空中弯折下去,强提了一口气,将全身的劲力灌注在双手上,只听&ldo;呛&rdo;一声,她手中的破刀难当两面催逼,当场碎成了四五段,落地的刀剑竟直直地戳进了摘花台的地面下,李瑾容的重剑顿时偏了,周翡则风筝似的飞了出去,她一抄手正将那红纸窗花捞在手里,同时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旁边的木柱上,嘴角顿时见了血,狼狈地滚了下来。然而周翡却顾不上疼,她擦了一把脸,把手中的红纸窗花展开贴在地上,那是一张生肖小猪,憨态可掬地抱着个&ldo;福&rdo;字,冲她咧着嘴笑,周翡看了它两眼,只觉胸中一口郁结多年的气倏地散了,说不出的畅快。她抬起头,冲着几步远的李瑾容一笑道:&ldo;一张。&rdo;李瑾容神色有些错愕。马吉利张开的嘴就没合上,良久,他低声问道:&ldo;这是……&rdo;王老夫人摩挲着木头拐杖,说道:&ldo;是&lso;破雪刀&rso;。&rdo;真正的李家刀法,祖上传下的残本,老寨主花了二十年修完整,又随着李瑾容闯过戒备森严的北大都而闻名天下,全篇九式,对修习者的资质、悟性乃至内外功要求都极高。李瑾容问道:&ldo;谁教你的?&rdo;她没有传过破雪刀,因为李晟使短剑,心性多思多虑少有果决,悟性也不够。周翡则是长得有点像周以棠,骨架比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都要细,轻功自然得天独厚,可是破雪刀戾气深重,有&ldo;破万钧无当&rdo;之锐,不怎么适合她,勉强为之,也得事倍功半,弄不好还会伤了筋骨经脉。&ldo;看鱼太师叔使过两招。&rdo;周翡满不在乎地跳起来,冲李瑾容伸手道,&ldo;娘,借剑使使。&rdo;李瑾容看了看她,将手中重剑了过去。周翡一把接住,回身刺向最近的一个守柱人,那守柱人还没从周翡这&ldo;断刀专业户&rdo;的一招破雪里回过神来,见她一剑捅来,本能地便要退避,谁知周翡只是虚晃一招,让过那守柱的弟子之后一跃而起,行至半空中将掌中重剑扎进了木头柱子里,自己翻身踩在了剑柄上,一垫脚便将钩上的红纸窗花摘了下来,兔起鹘落一般,守柱的弟子全程没反应过来。周翡将两张红纸窗花递到马吉利面前交差。马吉利嘴角一抽:&ldo;第二根香还未燃尽,你怎么就下来了?&rdo;周翡奇道:&ldo;马叔,不是你说两张就行么?&rdo;马吉利:&ldo;不错,可是……可是这个,我寨中弟子一辈子只上一次摘花台,每个人的成绩,秀山堂中都有记录多少,你可明白?&rdo;以后和后辈人吹起牛来,说&ldo;我当年在摘花台上摘了十五张纸窗花&rdo;‐‐不用问,这必是当年同辈人中的佼佼者。&ldo;当年秀山堂考校,我摘了两张,总算过关了&rdo;‐‐这一看就不怎么样,搞不好是贿赂守柱的师兄师姐才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的。周翡很随便地一点头:&ldo;就记两张呗。&rdo;她说得轻描淡写,却是十足傲慢狂妄,言外之意仿佛在说&ldo;这有什么好吹的&rdo;?李晟先前看她神色还有点复杂,听到这一句,脸色顿时绿了,若不是大当家还在摘花台上站着,几乎要拂袖而去。李瑾容从摘花台上下来,冲马吉利道:&ldo;名牌就劳烦马兄了‐‐你们俩跟我过来,王老夫人有事差遣。&rdo;☆、下山&ldo;都是我这老太婆那不成器的儿子,给大当家添麻烦了。&rdo;王老夫人颤颤巍巍地叹了口气,&ldo;去年三月,他和我说在寨中待得烦闷,想出去找点事做,正好当时寨中有位贵客,要派人去接,他便请缨去了,六月里说接到了人,十月最后一封信,说是已经到了洞庭的地界,能回来过年,之后便再无音讯。&rdo;&ldo;老夫人不要再提&lso;麻烦&rso;二字,晨飞本就是替我四十八寨办事。&rdo;李瑾容顿了顿,又补充道,&ldo;贵客乃是当年忠武将军吴费将军的家眷,忠武将军被贼人暗算后,夫人带着一子一女两个遗孤避走终南,去年因藏身之处被人泄露,不得已向我求援。我寨中派了十三人前往,都是好手。&rdo;王老夫人低声道:&ldo;惭愧。&rdo;&ldo;洞庭一带,匪盗横行,本不太好走,带着吴将军的家眷拖慢了行程也未可知,老夫人不必忧心,这会应该也不远了,您带人迎他们一段就是。&rdo;李瑾容一摆手,又对周翡和李晟说道,&ldo;此行本不必带你们两个累赘,是我厚着脸皮求老夫人顺路带你二人出去长长见识,到了外面,凡事不可自作主张,敢给我惹事,当心自己的狗腿。多余的叮嘱我就不说了,另外老夫人年事已高,路上多长点眼力劲儿,别什么事都等人吩咐‐‐我说你呢,周翡。&rdo;周翡暗暗翻了个白眼,闷声应道:&ldo;是。&rdo;李晟忙道:&ldo;姑姑放心。&rdo;李瑾容脸色缓和了些,拧着眉想了想,明明有不少话想嘱咐,可是挨个扒拉了一番,又觉得哪句说出来都琐碎,没大必要,便对李晟说道:&ldo;晟儿替我送送王老夫人,阿翡留一会。&rdo;等李晟领命扶着王老夫人走了,李瑾容才对周翡说道:&ldo;过来。&rdo;周翡有些忐忑,眼巴巴地看了李晟他们的背影一眼,总觉得大当家单独留下她没什么好事‐‐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想法是十分有根据的。李瑾容把她带到了平时她和李晟李妍一起练功的小院里,从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把长刀,拿在手里看了看,对莫名其妙的周翡问道:&ldo;鸣风一派深居简出,极少与人来往,一年到头大门紧闭,据我所知,他们那边极少和别人切磋交流,何况鸣风并没有正经刀法,你从哪学的?&rdo;周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因为鱼老也说过,她整天在牵机从中混,刀法里都沾了不少鸣风的邪气,看着&ldo;人不人鬼不鬼的&rdo;。&ldo;我没去过,他们那边不是不让进么?&rdo;周翡道,&ldo;都是跟牵机学的。&rdo;李瑾容心里有些讶异,因为周翡并不是那种过目不忘的孩子,当年她跟着周以棠念书的时候,想往她脑子里塞点书本,活能要人老命,刚教会了,睡一觉撂爪就忘,可是在武学一道,她却有种奇异的天赋‐‐她未必能完整地把自己看见过的招式记下来,却能挑出最关键的地方,往往能精准地得其中真味,回去又总能连猜带蒙地加上新的领悟,按着她自己的方式融会贯通……也不知是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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