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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高宗对阿弦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阿弦讷讷道:“我只是,好奇而已,陛下可以不要理会。”高宗笑了笑:“既然问了,怎么能不理会呢?可是喜欢……”他蹙眉,仿佛出神。“难道不喜欢吗?”阿弦见他打住,呆呆地又问。高宗道:“并不是,可是……那种喜欢的感觉,好像已经隔世一样,但是方才想起来,却又那样的……”“隔世?”高宗双眼微微迷蒙,他的眼前出现一个明艳的少女模样,虽然看似是个娇憨的女孩儿,言谈举止,却偏透出了一股刚强坚韧的气息。像是阳光一样,明亮,强势,略微刺眼,叫人无法忽视,那抹影子透入他的双眼,也印在他的心上。“我是喜欢皇后的,”像是喟叹,高宗轻声说道:“直到现在,曾经的这种喜欢,却又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是什么?”阿弦问。“像是……像是敬重,又或者……”高宗思忖着,艰于言语。心底一闪而过的念头,无法宣之于口让阿弦知道:“就像是任何一对民间夫妇一样,相处太久,原先的男女之情中,便掺杂了类似亲情之类,牢不可破的东西。”“牢不可破吗?”阿弦睁大双眼,心怦怦乱跳。“是啊。”不管是对任何人,哪怕是武后也好,高宗从未说起过自己对武后的感情。但此刻见阿弦似乎十分在意这个,高宗一笑:“比如,皇后替我处理朝政,且处置的井井有条,我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毅力……且她很懂我……或者说,我已经离不开皇后了。”阿弦眨了眨眼,心里慢慢地升起一丝喜悦,像是一只风筝,正小心翼翼、摇摇摆摆地迎风而起。高宗也发现阿弦的神情变了,跟先前来见他时候的忧心忡忡不同,此刻她的双眼重又有微光闪烁,像是有喜悦的光芒在内摇曳。高宗笑道:“怎么,这回答你可满意?”阿弦点点头,本还想继续问几句,但高宗也非愚妄之人,再问下去,只怕他就知道自己今夜为何不安而进宫了。不料高宗道:“你方才说做了噩梦,总不成,你的梦跟你问我的话有关吧?”阿弦猛然一惊!她已经尽量克制情绪,问的婉转,谁知仍是给高宗看出蹊跷。阿弦之所以不肯把梦境跟武后直说,就是担心因此引发武后不必要的揣测,如今不肯跟高宗说明,原因自也是异曲同工。虽然高宗自比寻常百姓家,但这两个人毕竟并非寻常的民间夫妇,何况还有其他的暗潮汹涌。阿弦屏息,不敢再说。高宗双眸带笑打量着她,却并没有要等她的回答,只说道:“几个儿女里,我格外喜欢你一些,你可知道为什么?”阿弦迟疑摇头,高宗道:“你并非自小就有皇子皇女的光环在身上,可虽然流落民间,遭受磨难,却仍如此光彩夺目,你有才干,有正义之心,仁善而不软弱,果决却不毒辣,你身上所有的,既有我跟皇后各自缺失的东西,也有我跟皇后各自拥有的秉性。”阿弦一愣,这时侯,忽然想起武后曾经跟她说过的那句话:我所摒弃的东西,都在你的身上。如此类似。高宗打量着神色有些茫然懵懂的阿弦,他蓦地想起了当初为太子的自己,也是那样,略带懵懂无措。回头想想,他之所以会喜欢上武才人,大概就是因为看见了她的身上,有他所没有的那种果决,刚强……令人羡慕。只是那时候的高宗没想到,他所喜欢上的武媚,有着超乎他想象的刚硬独绝。但是阿弦不同。就如李治所说的,阿弦身上,有他的仁善,却没有他的缺点“软弱”,有武后的“果决刚强”,却没有武后的“狠辣独绝”。他有什么理由,不去格外地欣慰,格外地疼爱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呢。高宗道:“不管今夜你为何而来,你总该知道,天底下没什么能难得住你的事,因为你……是我跟她的孩子,是独一无二的阿弦,也是,安定公主。”高宗握着阿弦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举手将她抱了抱,温声道:“好了,我就当今晚上你只是来探病的,好么?”---夜更深了,外头淅淅沥沥,随风有些潮湿的气息隐隐透进来,仿佛下起了夜雨。阿弦知道高宗体弱,已经陪着她说了这许久的话,只怕不妥,何况天气不好,便行告辞。高宗同她说了半宿,不知怎地精神也安妥了许多,竟有了懒懒地困意,便道:“这么晚了,就在宫内歇息吧,你若是不想惊动太平,就到含光殿里过一夜。”阿弦不想让他担心,就先答应了。内侍重进来伺候高宗就寝,牛公公则领了阿弦返回。出了寝殿,才发现果然是下起了夜雨,牛公公道:“女官来的正是时候,这才是下雨天,留客天,就算客人不想留,可也是天要留啊。”他嘻嘻笑着,阿弦只得一笑敷衍。两人走到半路,忽然遇见一人,竟是陈基,手中还撑着一把油纸伞。陈基跟牛公公见礼,问道:“公公是陪着女官面圣了么?”牛公公道:“可不是么,将军可有事?”陈基一笑,看了眼阿弦道:“有一件小事。”牛公公会意,当即不再多言,只是叮嘱道:“我还要领女官回去复命呢。不要耽搁太久。”说着就先走开了数步。阿弦不知陈基有何事,正疑惑,陈基上前悄悄说道:“方才外头传信,说是崔天官在宫门之外。”低语了一句,阿弦变了脸色:“真的?”陈基点头:“我还未曾跟皇后禀报。”阿弦心里不安,却仍是说道:“瞒不过的,不必刻意隐瞒,不然的话……”陈基先前破例为自己报信,已经是担了风险,阿弦不想他再因此涉险。陈基道:“我也知道瞒不过,就先来跟你说声,好歹你心里有个准备。”阿弦听闻崔晔在宫外等候,即刻就要出宫,又怕牛公公跟陈基在武后面前不好交代,只得先随着回含元殿。---崔晔自然是因为虞娘子派人传信,所以才赶来的。只不过他的身份跟阿弦不一样,一没有特赐入宫的令牌,二并非阿弦一样其实另有一重身份。之前,虞娘子因不知阿弦出府去哪,自无法跟崔晔说明清楚,所以崔晔第一时间并不是赶来大明宫。他本是要去袁府的。只是马行中途,遇到那些巡城士兵,听他们说起阿弦要进宫,这才恍然大悟,风驰电掣般赶来,到底晚了一步。他本来该当机立断,打道回府,可毕竟也是关心情切,一时迟疑,就给守门的侍卫们发现。侍卫们因知道两人的关系,见阿弦先前进宫,崔晔随后赶来,他们惊诧之余,不免浮想联翩,那守门的统领就又派人密报宫内的陈基。渐渐地,平地风起,把一块儿雨云带了来。夜雨随风而至,顷刻已经湿了地面。正在煎心等候,沉重的宫门终于徐徐又打开了,却是陈基送了阿弦出来。因为陈基正在宫内当值,不便出宫门,他举手拉住阿弦,把伞递了过去,让阿弦拿着。等阿弦跟玄影走了出去后,即刻命重新关了宫门。外间,崔晔正等的焦心,见阿弦出来,几乎有些失了分寸,他疾走几步,借着灯笼之光见伞下阿弦无恙,才勉强按捺那份煎灼难受。宫门前的侍卫们,纷纷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阿弦只来得及叫了声:“阿叔。”突然发现他鬓发湿润,脸颊也似被雨水打湿,忙把伞举高要给他遮挡。崔晔却并不理会,只探臂拉着阿弦手腕,转身走出几步。他不知说了句什么,阿弦收了雨伞,两人各自翻身上马,并辔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背后,那些心思各异等着看戏的侍卫们白白巴望了一场,暗自惆怅。---两匹马飞快地奔过街头,后面还跟着玄影,同往怀贞坊返回。回到府内,其他的下人都已安歇了,独虞娘子提心吊胆地在门口苦等,因见下雨,那份担心更像是饱蘸了雨水在内,更加沉甸甸地。正倚门盼望,见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忙迎上来:“到底去哪里了?”又看两个人身上都湿了,一惊。崔晔却不等她问明白,直拉着阿弦转回房中。虞娘子本想跟着入内,略一迟疑,房门已经在眼前关了起来。虞娘子惊愕之余,有三分担心,又有七分的苦笑,心想:“真是越发能耐了,把个泰山崩而不改色的天官都急慌成了这样。”她又怕被底下人看见了不像话,尤其是被那几个多嘴的掌事娘子看见,于是悄悄叫起了两个小丫头,命烧些热水,自己却搬了个凳子,在门口坐了守着。房间里,崔晔把阿弦拉到里间儿,阿弦虽知道他必有许多疑问,可因见他身上湿了,就想去拿帕子给他擦拭,谁知才一转身,就给崔晔生生地又拉了回来,动作竟有几分粗鲁。阿弦一愣:“阿叔……”崔晔问道:“这样深夜,你为什么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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