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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初次尝了荤,成玉显然食髓知味,次次深入又尽根拔出,耻骨相抵间,身下的床架发出的嘎吱声实在是响得狠。
床架摇晃得厉害,他担心待会儿戏班子里的人回来听见房里传出的动静,索性一把捞起身下的人下了床。
‘诶呀,你今晚的花样儿怎么这么多?’
李明玉还醉着,身体下坠的不安让她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脖颈,腴润的乳儿在她胸膛处压得扁平,肌肤相贴,奶尖儿蹭着蹭着便痒得不行。
成玉仍旧抿唇不语,双手陷进她腴软的臀肉里,跨开步子,胯下那根几乎快要夺去她半条命的肉茎每回都能顶得她一口气险些没窜上来。
他托着她停在窗户前的木桌前,随意扫了眼桌上正映着两人交缠的赤裸身体的铜镜,一丝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将心上人放在桌沿,拔出水淋淋的男根,双手掐着她腰将她换了个方向,上半身压着桌子,雪白的臀高高撅起,被插得红肿的穴口如此便暴露在他眼前。
成玉喉咙发痒,伸手掰开她的臀,两指并拢,百般玩弄着被肏开的小穴。
‘嗯~不要手指,要这个~’
她小腹一紧,咬死了下唇摆动着臀,来回蹭着身后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儿。
成玉有些气恼地俯身咬在她的肩头,发泄似得使了几分力气,挪开唇齿,上头赫然印上了两排牙印。
只要想到那个叫做阿远的男人能常常见到她的这副勾人动情的模样,他当真是嫉妒得要死。
带着这份嫉妒心思,他抓起她的两条胳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挺着腰在她腿心前后碾磨,圆润的龟头来回戳弄着穴口与阴蒂就是不入,撩得她蜜水如决堤的河流,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
‘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阿...唔嗯~好深~’
一个‘远’字还没脱口,在穴口来回碾磨的肉茎猛地一下深顶进去,将窄小的洞撑到了极致,粗壮的棒身抚平褶皱,直往宫口攻去。
‘咿呀,慢,慢些~我,我快受不住了~’
她用一只手撑着桌面,艰难地撑起身体,打眼一扫铜镜里自己动情的表情与身后藏在阴影里半张脸,心忽然猛地一跳,消退的怀疑再次涌入脑海,只是不等她去多想,身后伸来条胳膊,将那面铜镜重重扣在桌上。
咔哒!
紧接着,身后人鞭笞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将她再次聚起的思绪撞得稀碎,艰难撑起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哼哼唧唧地喘着。
身后,成玉抓着她的另一条胳膊不知疲倦地肏干着,粗硕的茎身插得深,圆钝硕大的龟头将穴里的汁液都挤了出来,并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哈啊~好,好喜欢你这样插我~’
她毕竟在西洋留学过,那儿的风俗习惯开放,尤其床上的性事,这些年的留学经历让她也变了些,脱口而出的话勾人又大胆,腿心处的‘小嘴儿’绞紧他的性器吞吐着。
‘嗯...’
成玉腰腹的动作一滞,喉间溢出声闷哼。
他很想开口让她别吃得这么紧,但又怕被她发现真相,无奈只好咬紧牙关,让自己别那么快地交代了。
他强势而卖力,加之他又天赋异禀,胯间那根玩意儿委实粗硕过人,每一次插进拔出,李明玉都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顶得她灵魂也要归天。
‘好舒服~哈啊~’
她仰起脖颈,小腹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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